走出王家,兩人上了超跑,坐進車裡,蔣遊腦袋裡還是白水金站在三樓的身影,揮之不去。
要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想到此人和昨天的大花臉是同一個人。
簡直不在一個圖層。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昨天那個被掐死埋後院了。
蔣遊發動車子,雖說王環修娶白水金是為了氣王家老爺子,但對自己倒是不錯,沒想到白水金私下是這副模樣。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他長這樣?”他握著方向盤問王環修。
“不知道。”
蔣遊笑罵,“屁,你能不知道?”
王環修這人陰著呢,又陰又瘋,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根本不會做,做三分事拿十分報酬,他跟對方相處有時候都打冷戰。
白水金不長這樣,他能娶?
跟他去南邊城河水裡面泡著吧。
但仔細想想,對方不知道也不無可能,王環修娶白水金一是氣王家老爺子;二是知道對方跟裴家走的近,又在王環修被催婚這段時間大張旗鼓地吵著鬧著要嫁給他,裴家想透過白水金的手從王環修這裡得到什麼。
既然已經如此明目張膽,王環修便直接娶了。
正常人遇見陰謀避之不及,他倒是不躲也不閃,想看看能掀起多大風浪。
蔣遊腳踩油門,“但別說,裴知珩那小子還真挺捨得,我記得之前白水金喜歡他喜歡的可是要死要活的。”
上流圈子裡的八卦五花八門,其中屬白水金出的樂子最多,大家都當跳樑小醜看。白水金喜歡裴家公子裴知珩,聽聞是他那暴發戶的爹帶他頭一次參加酒會,對當天在場的裴知珩一見鍾情,之後更是天天追在對方屁股後面跑,雷打不動,對方是讓他往東他不往西,喜歡裴知珩喜歡的不行。
現在轉頭嫁給王環修,百分百也是為的裴知珩。
蔣遊嘖了下舌,但別說,長得是他孃的好看。
但在自然中,越好看的東西越危險。
他調侃道:“王總,你可別被白水金那張臉騙了。”
王環修眼眸平靜地像一潭死水,“可能嗎?”
白水金跟小鳥說過早上好,搓著胳膊哆哆嗦嗦回了房間。
他跟小鳥隔浴衣,小鳥跟他隔著毛衣,再不走死的就是他。
把金卡從耳朵上拿下來,再次看見,還是如初見一般喜悅,換了件衣服,把金卡塞進口袋裡,白水金這才下樓吃早飯。
上輩子他是沒有吃早飯的習慣的,每天打工到凌晨,比起吃早飯他更希望多睡一會,和被窩相親相愛,而且不吃早飯還能省出一份錢。
但就算錢省下來也攢不下來,藝術類的花銷大,他總是扣扣搜搜花出去很多錢。
上輩子營養不良,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從小開始就沒法好好吃飯造成的。
重活一世,對自己好一點就從吃早飯開始。
他踩著白棉拖鞋下了樓,看見僕從熱情地打招呼。
“早上好!”
之後飄過,下樓覓食。
一旁的僕從驚厥,“誰?”
白水金已經越過他們走出一樓樓梯,僕從看著身邊的同伴,“他誰?”
同伴也懵逼地搖搖頭,臉上寫著:不知道,沒見過。
在王家工作這麼久,從來沒見過這一號人物,對方燦爛亮目,模樣清逸順眼,還有著一頭彩色頭髮。
等等,彩色頭髮?
昨天先生娶進門的白水金也有著一頭彩色頭髮。
僕從四目相對:……!
白水金走入一樓的範圍內,要說昨晚住的房間讓他驚掉下巴,一樓的面積裝橫更是別有洞天。
精心雕刻的展示柱上是年頭跟他祖宗同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