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狷的霸總人設,一般霸總是不會輕易喊疼喊累的,那樣會讓人覺得崩人設,他們一般會默默隱忍,就是身上被壓了十噸大水泥,也會邪魅狂狷地勾出冷笑說,“就這?”
更何況是王環修這種內心陰暗批的霸總反派,但不喊疼憋心裡不更難受嗎。
“老公哥,你不叫嗎?”
王環修在旁邊一動不動,自從白水金來了後,他身邊就沒有安靜過。
回家吃飯要聊天,吃完飯又要看電視,看完電視又跑醫院,現在在車裡對方也要和他講話。
他不想說話,乾脆裝死。
下一秒他的眼皮被一扒。
“老公哥,你睡了嗎?”
王環修:……
夠了。
他從椅背上直起身,寬闊的肩膀瞬間給了白水金壓力,後者老老實實回到座位上坐好。
“你沒系安全帶?”
經對方提醒,白水金這才意識到,連忙抓過左手邊的安全帶要給自己扣上,“不好意思,忘了。”
“不繫也沒關係。”
白水金扭頭不解地看向王環修。
行車安全不都是要系安全帶嗎?
只聽王環修輕笑的口吻慢悠悠道:“出車禍脖子斷裂一下就死了,不用受苦。”
白水金:……
壞男人!
是在恐嚇他吧!一定是在恐嚇他吧!
白水金老老實實把安全帶繫上,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下次一定會繫好的,我不想死,我捨不得老公哥。”
王環修冷哼一聲,沒在說話。
見人願意理自己,白水金沒在對方嚇唬他這件事上計較,畢竟對方只是口嗨,而他是真真切切把他對方的手指掰骨折了。
他小聲對王環修說,“老公哥你手很疼吧,要不你叫出來吧,我就當聽不見。”
說著抬手捂住耳朵,一雙眼睛對著他討好的眨了眨。
疼的時候喊疼才是最正常的發洩手段。
這時在前面駕駛位的司機像是被白水金的貼心傳染,也將車內擋板升了起來,將駕駛位和後面隔絕開。
司機自言自語,“先生叫吧,我也裝作沒聽見。”
後面王環修的聲音幽幽傳來,“我聽的見。”
司機:……
到了家王環修沒有再給白水金眼神直接上了三樓。
白水金欲想跟上對方的步伐,奈何腿沒王環修長,三兩步就被甩在了身後。
白水金:……
可惡,下輩子他一定長到一米八。
第二天王環修照常起床上班,司機拎過李媽遞來的保溫袋,今天相較昨天的愛心便當,多了份愛心濃湯。
湯水這類的李媽平時很少會加到便當裡,畢竟湯只有在它出鍋時才能發揮真正的美味,涼一點味道都會欠佳,就算用保溫桶也無法留住味道,所以午飯便當一般都沒有湯。
除非是那種奶油風味的甜湯。
還是那個粉粉嫩嫩的保溫袋和飯盒,不用想都知道誰做的。
多不多湯無所謂,在王環修眼裡都是毒藥。
“這種事以後別讓他做了。”
李媽膽子年輕時候就沒大過,在這樣有錢有勢的富貴人家做事更是謹小慎微,但白水金也是這個家的主人,她不想兩頭得罪,忐忑地問,“白少爺硬是要做呢?”
黑暗料理的氣息猶在眼前,王環修臉一沉,“那就讓他自己嚐嚐。”
他轉身出門,乘車去了公司,到公司上到頂層,王環修拎著保溫袋從電梯裡走出來,總助和秘書站起身打算和他對接今天的工作流程。
結果第一時間注意到了王環修負傷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