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會莫名其妙獎勵自己,就像王環修一樣。
白水金痛心疾首,“因為你,向日葵不再純潔。”
王環修:“它本來就是黃黃的。”
“……”
向日葵的花瓣亮黃水嫩,吸取著下面海綿裡的水,開得正鮮豔。
上一次做,白水金失聲三天,嗓子裡面住烏鴉,回家都不敢說話,生怕別人知道他被毒啞了。
還好王沐光已經回國外拍電影,珍珠也在忙設計比賽的事情,白水金啞巴那幾天並沒有多少人注意。
只有他的舞伴陳圓,兩眼放光地看著自己。
“水金哥,給我講五塊錢唄。”
“……”
想起陳圓求知慾的目光,白水金往沙發裡窩了窩,恨不得把自己塞進沙發縫裡。
“明天吧,今晚的主角是珍珠,咱們可不能揹著她亂搞。”
明天上一天課後,舞蹈老師有事情要回國外一趟,他可以休息兩天。
得到承諾,開心超人打算明天再做超人。
晚上王珍珠眾星閃耀的回來,豔麗的魚尾裙勾勒著她的好身材,走進屋內美美轉了幾個圈,“金蛋子給你。”
她把獎盃塞到白水金手中,放鬆地甩了甩脫離重物的那隻手,拿的她手關節都酸了。
“給我?!”白水金瞪大眼睛,“這是你努力得來的,應該自己留著。”
他想把獎盃送回去,王珍珠得來的榮耀放在獎盃的展覽櫃裡,給他做什麼?難道他和展覽櫃很像?
王珍珠紅唇給了他一個飛吻,勾住他的脖子,氣泡音說,“這是你應得的,寶貝兒”
白水金:……
你們王家沒有一個正常人。
沒有白水金,她也不會重新拾起夢想,王珍珠在得獎的時候就想好了,這個獎盃她要拿給白水金。
這是原本就計劃好的,現在就是給的時候,對方不要也得要,還沒有人可以拒絕大小姐。
她現在自信的模樣和王沐光如出一轍。
白水金還是覺得這份禮物太過沉重,“我不要,你拿回去吧,怪沉的。”
“純金的。”
“……身輕如燕。”白水金拿著獎盃上下舉鐵。
原來那些放在展櫃裡的金牌和獎盃都是純金的,現在他還真覺得自己和展覽櫃有些像,都是吞金獸。
當晚這個獎盃就出現在了白水金的床頭,陪伴他一起入眠。
第二天到達場館裡的舞蹈教室,陳圓已經換好舞蹈服,在旁邊對著鏡子拉伸,從鏡面中看見白水金,眼睛鋥亮回頭看他,“水金哥,你來了。”
平時練舞太累太難,總要苦中取樂些,最大的愛好就是聽cp之間的小故事。
每次聽完渾身是勁。
白水金回應:“嗯。”
聽到他的嗓子沒有啞,陳圓還有些小失落。
白水金在更衣間換好衣服和她一起拉伸,老師今天晚來半個小時。
上課時間是固定的,老師晚來,他們就先自主練習,時間不能浪費,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十分珍貴。
白水金闊步帶著陳圓在教室裡舞動,每一個動作行雲流水中帶著堅韌的力量感。
陳圓:“水金哥,你說老師去忙什麼了?”
白水金搖搖頭,“我也太清楚。”
半個小時後舞蹈老師姍姍來遲。
“給你們帶來了一個訊息,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去。”
白水金和陳圓面面相覷,舞蹈老師也沒有打啞迷。
“我所在的舞團之前的一年都在進行全球巡演,表演舞臺劇和歌舞會,幾天後巡演的閉幕場將在美麗國結束,結束的這場巡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