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金用嘴巴在他那小塊那疤痕上啄了啄。
言語心疼,“受傷了,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王環修腦熱中捕捉到以前二字,他和眼前的這個領舞有以前?
他嗓子發啞,“哪裡不一樣?”
白水金咂巴了下嘴,“口感。”
“……”
見人受傷,白水金連玩普雷的心都沒了,誰的老公哥誰心疼。一個多星期不見,額角還添了傷。
王環修的性子也不是會把受傷事情說出來的那種人,除非他發現,才會輕描淡寫的說兩句,也只是草草帶過。
白水金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疼嗎?”
王環修扯下他的手,想讓對方離他遠點,“不疼。”
白水金抬起另一隻手,在上面掐了一下,“那現在呢。”
王環修:……
“之前不疼就對了。”白水金霸總上身,手指勾住王環修的下巴“男人,記住,只有我才能讓你疼。”
說著就開始哈哈笑了起來,直接從王環修身上笑倒。
王環修:……
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一絲緊繃。
本以為這個大膽不知羞恥的領舞是來爬床的。
王環修看了一眼在那邊笑得打滾的白水金。
但現實和他的想象好像有一些出入。
十萬八千里的出入。
他們以前到底是什麼關係,事態逐漸撲朔迷離。
他閉眼回憶,記憶中沒有關於這個人的一星半點。
九年的時間可以發生很多事情,幾乎是丟失了人生中的一小部分,失憶對周圍一切都帶有未知的感覺並不是很美妙。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錯,他還要處處提防。
白水金笑夠了,手指抹去笑出來的眼淚,“老公哥,我們先回宿舍吧。”
王環修坐在那裡當冰雕,不為所動,沒有任何要離開的打算。
白水金又喊了一聲,“老公哥?”
王環修嗓音疏遠,“喊我?”
“不然呢?”
這間休息室除了他們還有第三個人?
今天老公哥說話怎麼奇奇怪怪的,太沉浸從py裡出不來了?
這裡到底不是兩人可以“為非作歹”的空間,更何況外面的晚宴都是人,回他的宿舍更方便一些。
想玩什麼玩什麼,也不用有顧忌。
白水金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走吧,咱們回家一起洗個澡好不好。”
額頭是怎麼傷的,到時候什麼都能問出來。
每次兩人一起洗澡的時候,王環修都是最溫柔的。
一開始一起洗澡的事情還是王環修提出來的,說是能維繫感情什麼的。
兩人現在已經結婚四年了,幾乎只要待在一起,那一天就會一起洗澡。
有人伺候著洗還挺舒服的,白水金對於洗澡態度
樂此不疲。
王環修蹙眉,誰要和他一起洗澡,他將手臂抽出來。
但還是起身跟著白水金一起離開,對方認識他,甚至交情不淺的樣子,對方親他很熟練。
兩人是情侶關係還是包養關係?
他沒想到之前九年的時間,在他身上會發生□□關係。
兩人都喝了酒,好在白水金的司機一直在外面等著。
開出繁華地段,深夜的外國街道也是安靜悄迷。
白水金宿舍的距離較遠,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宿舍樓下,白水金在車上睡了一覺,下車時整個人精神抖擻。
“老公哥到了,上去吧。()”
白水金在前面帶路,否嘍密否嘍密。
陳圓也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