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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舞蹈課放學,白水金成了被放飛的白鴿,飛進電梯,歸心似箭。
試問沒有人不喜歡放學,每天都有,依然上癮。
白水金老遠就看見了王環修的車,只不過和他平時開得車不大一樣,往日王環修開得最多就是勞斯萊斯,今天卻換了車型。
他揹著書包走過去,包裡放著他的舞蹈服,他的課程也到了收尾階段,報名學校所需要的資料已經陸續提交完成,等十二月出結果就好了。
路邊樹木的葉子已經變黃,銀杏葉最為好看,就是味道不是很美妙。
王環修見他過來給他拉開車門。
“才放學?”
今天的時間比往日晚了一個小時。
白水金不好意思,“今天被老師留堂了。”
因為他和陳圓最近因為資料遞交完都鬆了口氣,沒了往日的緊繃感,老師訓了他們一通,留堂一個小時。
不光今天會留,之後的一個月也都會。
舞蹈不在一朝一夕,每天練功才能守住基礎。
白水金和陳圓深得教誨,十分慚愧,低著頭跟老師保證,跳舞一定會每時每刻都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態。
王環修眼眸意味深長,“你的成績家裡怎麼說?”
“家裡都沒什麼意見,舅舅。”他的成績可是很好的,老師每天都會誇。
白水金把書包抱在胸前坐進車裡,繫好安全帶,王環修也坐進了駕駛座。
白水金扣著書包帶,“我以後每天都要留堂一個小時。”
“惹老師生氣了?”
白水金點頭,“但已經改正了,舅舅能不告訴家裡嗎?”
王環修不做回答,而是反問,“你家裡問起我怎麼說?”
“能有誰問?”
王環修口氣冷了幾分,“還能有誰,你老公。”
像是十分不待見甥夫的老公。
白水金搖搖頭,“我老公哥忙,最近出差沒時間問這些。”
說完,白水金還十分奉承地說,“舅舅,謝謝你讓我老公哥進公司,能有工作。”
“要是沒有你,我老公哥估計還在家裡蹲,當無業遊民呢。”
王環修冷哼,“你的感謝未免太廉價些,就嘴巴說說。”
白水金撅著嘴去親他,粉嫩肉感的唇壓在他下唇上。
王環修垂眼看著他,眉睫隨著眼部動作下垂。
白水金在他唇上貼了幾下,“嘴上親親。”
王環修手指蜷緊,前方綠燈亮起繼續行駛車輛。
白水金:“舅舅,我這樣能給我老公哥在公司升個職嗎?”
“不能。“王環修:“他只能幹那個位置,我會找時間給他加薪。”
“那怎麼樣才能升職,他回家說在公司沒人器重他。”
“問問你自己,該讓我怎麼器重他。”
白水金把頭扭向車窗那邊,好害羞啊。
好在普雷歸普雷,開車的時候兩人都很剋制。
安全第一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家,王環修拉著白水金進玄關,剛走進客廳就聽見一聲嘹亮的呼喊。
“嫂砸,你回來了!”
看著森森飛奔過來的小身子,王環修高大的身影僵住,他怎麼還在?
本以為森森就是過來住一天,誰知道今天回家,家裡依然有森森的純在,森森要待多久?
不是他不喜歡小傢伙,而是他出現的不合時宜,恰巧出現在了他和白水金分開的這幾天。
王沐光一副被吸走精氣神的模樣,看見白水金和王環修回來,跌跌撞撞地走過去,“哥,我有產後抑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