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王沐光費時費力輕鬆的多。
而白水金則夜夜留連酒吧賣醉。
司機等在酒吧門口,明晨兩點,時間也差不多了,進去找白水金。
自從先生離世後,白少爺幾乎每天都會來這裡,有時候不喝酒有時候喝的爛醉。
司機找到他時,白水金正在和一個服務生坐在一起玩森林冰火人。
他喝酒上臉,臉到脖子紅了大片。
“白少爺,時間晚了,咱們回去吧。”
白水金操作的小人一下子跌進了有毒的水池裡,輸了那就回去吧。
他無所謂地起身,自然地伸了個懶腰,跟著司機走。
沒有回家,自從先生去了之後,白水金就搬出來住了。
也不在提起有關於王環修的一切,就像這個世界從來沒有這個人。
任誰看都是不想再留在那個傷心地,觸景生情。
畢竟先生生前,兩人關係那麼好,現在人不在了,對白少爺只剩下折磨。
司機看著倒在後車座的白水金,好言相勸,“白少爺,以後少喝些吧,先生在天上也不希望看見你這個樣子。”
白水金:……
不,他在地上也不希望看見。
但因為王環修騙他的事情,白水金心裡一直憋著火,他去酒吧買醉每次也不多喝,只是喝一兩杯而已,只是他喝酒容易上臉,再加上演一演,別人就都以為他醉了。
其實他根本沒醉。
回到最近租的公寓,白水金換好鞋子往裡走。
確保進來的人是白水金後,王環修才從房間裡走出來,看著喝酒的白水金,整個人如深閨怨夫,眼神幽幽。
王環修已經有兩個星期沒有出門了,一直待在這裡,一切還沒有結果之前他都是死亡狀態,不能出現在大眾視野中。
以至於他每天就只能在家裡待著,什麼也做不了,白水金去酒吧他也沒辦法阻止,對方還在跟他慪氣。
白水金動作自然的伸了個懶腰,紅著臉走到他身邊,一雙水靈的眼睛盯著他,“還沒睡?”
王環修聞著他身上的果酒味,“你沒回來,我怎麼睡?”
白水金努嘴,“我們又不睡一起。”
自從搬來這裡,兩人都沒在一個房間睡過覺,更別說親密接觸了。
王環修心有不甘,卻也不好說些什麼,是他有錯在先。
白水金靠近他,墊腳氣息噴在他臉上,這是兩個星期以來兩人離得最近的一次。
王環修飢渴地摟住他的腰,低頭想要吻上去,白水金卻偏頭躲開了,“嗯…不行。”
他的拒絕中帶著濃濃的鼻音,聽得王環修硬得疼。
已經半個月了,半個月連嘴都沒親過一下。
“為什麼不行?”他溫柔的低聲問。
“因為不想給你親。”
白水金回答的乾脆,和人拉開距離,王環修跟在他身後,要進房間時被攔在門外。
“這裡你不能進。”
男人忍得額前青筋都崩了起來,“我們已經半個月沒在一起休息過了。”
白水金算算,是挺久了,其實他也想和人親近,但總覺得就這樣輕易原諒王環修太便宜對方了。
他把門關上,過了幾分鐘後又把門開啟。
“你自己弄去吧。”
白水金把貼身衣物丟擲去給對方,沒有比他更善良的人了。
.
王環修葬禮那天來了許多人,舉辦在一處私有山莊的後花園,露天座位上坐滿了人。
白水金和王珍珠一臉麻木痛苦地站在那裡,徒留王沐光自己在那邊應酬哀嚎。
現場低迷沉重的樂曲渲染著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