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和口福多兩大產業做為支撐,支付一百二十五萬元的工程款也不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將當前的各項工作都安排了出去,接下來的日子,江逸晨每天睡到自然醒,在島上過起了優哉遊哉的休閒生活。
四處溜達,享受現成的美食;下海潛水,與樂球暢遊嬉戲;沙灘上曬太陽,劃小舢板出海釣魚,訓練雪豆和威威。都成為他生活的組成內容。
如果來了興致,就和來順兒他們一塊兒乾點兒活兒,為果樹剪枝、摘菜、給小雞崽兒餵食等等。
有時也跟著石鎖兒學學木工技術,比如操作小型木工機床什麼的。
在自己的地盤上待著就是自在,想做啥做啥,隨心所欲,也沒人能管得了他。
至於城裡的幾個店鋪那邊,都有專人負責,除了偶爾打電話過來請示一些諸如支付款項、發獎金之類稍大一些的事情外,其它的日常瑣事都由各處負責人自己處理決定。
實際上他目前已經處於大半個甩手掌櫃的狀態。
大鵝威威和小狗雪豆,自從與公雞們一戰之後,關係似乎變得越發密切起來。每天但凡江逸晨不在場的時候,雪豆都要跟在大鵝的左右,如影隨形。
威威外出執行尋蛋工作,雪豆也不例外地要隨同前去。當被來順兒等人制止,關在院門內時。就情緒煩躁,蹦跳著汪汪大叫,以表達強烈抗議。
或者一會兒就從籬笆牆的側面找寬縫隙逃脫,出去尋找鵝老大。
來順兒很快發現了疏漏,於是立即將籬笆牆的區域性進行了加密處理,讓狗狗無法鑽出。隨後又將這個情況彙報給江逸晨,問是否需要對狗狗嚴加看管。
後者琢磨了一下,考慮到根據這麼長時間以來的觀察,其實島上各處有威脅性的動物並不多。雖然去年在雞舍南邊曾經冒出來過一條大蝮蛇,還咬死了母雞。但被公雞們幹掉之後就再也沒有發現其它毒蛇的蹤跡了。
而大鵝通常的活動區域也就是從竹樓、巖洞至雞舍、葫蘆窪和百果園的範圍內。本身又具備一定的戰鬥力。雪豆跟著它,估計安全問題不大。
而且雪豆的膽量似乎天生有點兒小,在野外鍛鍊鍛鍊應該也有益處。
於是他告訴來順兒,目前只限制雪豆單獨外出。如果跟著大鵝。就放行吧。不過平時要多注意觀察情況。
晚餐後。來順兒、喜子等人照例坐在堂屋看電視,結果又為節目頻道起了爭執。
“你是頭兒,屋裡那臺電視就是給領導專用的。回去瞧得了。”喜子將來順兒往房間裡攆,原先那臺二十吋的小液晶電視就擱在裡面。
“去,你倒想得美,誰不知道瞅大的舒服。裡面那個留給你專用吧,別客氣。”來順兒將遙控器攥在手中,並不讓步。
喜子又指責來順兒身居高位,思想卻很不成熟,不懂發揚風格,關愛下屬。實在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需要加強學習改造。
來順兒也不示弱,同樣批評對方目無上級,不尊重領導。這要是換在城裡的公司,早早就該捲鋪蓋卷兒炒魷魚了。
石鎖兒抱著胳膊坐在旁邊,表情淡然,對於這種情形早已見怪不怪。不過他自知無資格參與競爭,只能是等誰勝出就瞧誰指定的頻道。
竇福成將廚房收拾利索,用大玻璃口杯泡了一杯茶水端著。上樓進堂屋拉過一把椅子靠邊坐下。他為人很隨和,瞧啥節目都成,反正就是圖個熱鬧樂呵。
上島這幾天以來,他已經漸漸適應了島上的工作和生活。人到中年,經歷過的事情多了,心態也自然而然地變得淡泊起來。
大都市的繁華和喧囂,對他的吸引力早就遠遜於那些年輕人。相反,這個風景秀麗、空氣清新的小島,還挺對他的胃口。沒事兒的時候徜徉其間,吹吹小風,令他時時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