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但是你們,”唐瑾修眼神極具威懾力,掃視了她們一眼,“我會讓你們的家族,以後在商界再無立足之地。”
對於一般人來說,這樣的威脅毫無用處,但是對於吳珊珊和陸秀秀來說,這是一個深水魚雷。
吳珊珊的家裡一直都是靠著唐家這顆大樹才得以生存,一旦唐家在商界明確表情跟她們家反目,那她以後還要怎麼生活?
陸秀秀家跟光盛剛簽了非常重要的合同,據聽說幾乎投進了陸家所有的資金,要是唐瑾修這個時候說要撤資,那陸家就要垮了。
兩人的臉色都非常的古怪,但是依舊沒有人願意率先開口。夜色昏暗,車廂內氣氛緊張地一觸即發。
穿著最喜歡的那件睡裙,倚在滿是他的身影的照片牆上,開啟一瓶銳澳的雞尾酒,是自己最喜歡的粉紫色,仰頭食不知味的灌了一口,甜甜的口感在口腔中瀰漫,味道還不錯。
袋子裡有粉藍色、粉紫色、粉色、白色、粉紅色,各個都是如夢如幻的色彩,但是她一時激動,就將每個顏色都買了一瓶,現在細細的品味起來,這五種顏色的味道竟然還都不同,十來度的酒精度也不算高。但是喝到那瓶最嗆鼻的二鍋頭,她的眼淚都被辣下來了,那如小刀劃割般的感覺,讓她的胃一陣一陣的抗議。
好在原來也喝過一次二鍋頭,不過上次那個牌子的而過頭好像沒有這種的這樣衝,這種二鍋頭的味道還真是像極了東北人的性格,直爽得人受不了。
再去看牆上的唐瑾修,變成了模模糊糊的三四個疊加起來的重影,好在還能分辨出他是誰。
可是他怎麼就冷著眼睛看著自己呢,想想那時候跟自己好的時候,床都上了,現在又轉過頭來說,自己只是可有可無的親人,這對自己公平嗎?
洩憤似的將手裡的空酒瓶砸向那張臉,“你個忘恩負義的人,想我蘇漫等了你那麼多年,以為將自己融入到你生活的點點滴滴你就能離不開我,到頭來卻變成了親人,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變成你的愛人?!”
他一次次的冷眼相待和暴怒都如同放燈片一樣在眼前閃過,每一張都是如此的生動,還有他開心時如同孩子一般的笑容,和偶爾幼稚的言行,那都是她和他之間的小幸福。
幸福,這兩個字好遙遠。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是從知道自己偷偷的瞞著他開起了seven和姑蘇雨?還是從白瑤的出現開始?
淚眼模糊了視線,濃烈的酒香可以緩解心裡的痛楚,那一遍遍像是刀割般的疼痛,已經讓心臟有些無法承受。
“心臟就那麼大的地方,整個心房和心室裡都是你,你現在要親手拿刀將這些狠狠地剜去,你可有考慮過我會有多疼痛?你割開的傷口,鮮血流了一地,你看見了嗎?”
她流著眼淚吶吶自語,酒瓶一個一個的都變成了空的,“你說你被下藥了,和她發生了關係,好,我原諒你。可是你明明在前一天晚上剛剛要了我的第一次!我原諒你,誰來原諒我?!”又是一個空酒瓶狠狠地雜碎在了地面上。
“你縱容她在家裡照顧你,難道你就沒有看到,家裡處處都是我的身影嗎?她給你送的生日禮物你微笑著接受,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你卻一次都沒有戴著過,你知道那塊玉是我自己親手跟師傅學著一刀一刀雕刻出來的嗎?你不知道!!”
從十歲以後,唐瑾修的每一件生日禮物,幾乎都是她親手做出來的。她的母親曾經說過,什麼才能夠表達自己的心意,當然是自己親手製作出來的東西。那時候,柳韻韻的刺繡技巧還是很好的,她送出的禮物都是自己親手做出來的,蘇漫也一直堅信母親的話。
一大袋子的酒水幾乎都要被喝完了,蘇漫的意識也早就陷入了迷糊的狀態,長久以來的壓抑和隱忍,讓她想要一次性將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