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聽到大哥這兩個字,河圖的臉sè終於有了變化,埋藏在他心底幾十年的感情,這一刻瞬間爆發,老人聲音有些顫抖,“我當年離開鬼霧森林那一刻,就已經是九幽殿的叛徒了,他沒有下令追殺我,已經盡了情誼了,現在都已經是將死之年了,何必再見我這個叛徒呢…”河圖雖是這麼說,但臉上的悲傷卻被幾人看在眼裡,人越老,對從前的感情看的越重,當年河圖與洛書的兄弟之情極深,雖然幾十年不見,但兄弟之情卻不減反增…“殿主早知前輩會這麼說,特地讓我再給您帶句話‘今生兄弟,一世兄弟,縱死之前,只想兄弟’…”說完,從袖中拿出半塊玉佩交給河圖,河圖聽到這幾句話,心裡又是一顫,當他看到那玉佩時,突然閉上雙眼,眼角有淚水流下,他顫抖著從左袖中,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半塊玉佩,兩個半塊玉佩對在一起,組成一個完整的玉佩,這玉佩,正是他二人義結金蘭時的信物…河圖內心還是在猶豫,自己已經是九幽殿叛徒,怎麼有臉再回去…舒名見他還在猶豫,一咬牙,將殿主千叮萬囑不讓說的話,說了出來,“前輩,還有一事,殿主不讓我說,但今rì舒名卻不得不說!”“三年前,殿主練功出問題後,現在的幽冥右使範天辰便開始有動作,暗中收買人馬,現在的九幽殿已經開始分裂,我向殿主稟報過,殿主說他也知道,但現在以他的武功已經壓制不住範天辰了,所以我擔心,等到範天辰準備充足的時候,會對殿主不利…”河圖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右使叛變,左使怎麼會沒有動作?”“回前輩,晚輩不才,正是幽冥左使!”河圖暗道,果然如此,他看著舒名,希望他能給出合理解釋,舒名不敢隱瞞,從實說來,“原本幽冥左使是家師風玉乾,但兩年前,家師奉殿主之命來中原尋找前輩,開始時,還有音信傳回,但不久師傅卻突然消失,再沒傳過音信,殿主擔心,便派人出來尋找,可出來的人,只找到了他的屍體…”說到這裡,舒名一臉悲傷,手掌緊握,“殿主檢查過他的屍體,說他生前經歷了一番劇烈的打鬥,最後被人一拳震碎了心臟,導致生機斷絕…從那以後,殿主便讓我接替了師傅的位置,成為了幽冥左使,但因為我年紀輕,武功又不高,在殿中難以服眾,一直是個笑柄,幽冥左使一脈也因此被右使一脈深深的壓在了下面…”“範天辰開始有動作時,我便嘗試去制止,可每次派出去執行任務的人,都沒能活著回來,到後來,我也無能為力…”舒名嘆息一聲,心中愧疚自己的無用,若是師傅還在,那範天辰怎敢如此動作…河圖聽著舒名的陳述,心中哀嘆一聲,原來早就有人因自己而死了,自己的兄弟如今有難,卻還是不想告訴自己,不想自己被牽連進去,想必他這次只是想在死之前看一眼自己,然後待自己走後,便準備和那右使同歸於盡吧…
兄弟有難,不知道就算了,如今知道了,那怎能坐視不理,叛徒也好,追殺也罷,只是為了我的兄弟,刀山火海,闖一番又如何…舒名看著河圖臉sè的變化,知道這位老人已經有了決定,果然,河圖看向他,“我雖然已經不是九幽殿的人,但我還是洛書的大哥,他如今有難,我這個做大哥的,怎麼能不管…”聽到這話,舒名臉sè激動,河圖出手,相信一定可以壓制範天辰那混蛋,殿主的危險也就可以解除了…河圖轉頭看向劍無心,“無心,聽你剛才說的,你已經尋到了自己的親人,有盜門和永珍山莊護著你,想必當今武林也沒有幾人敢動你,我也能夠放心了,這次去鬼霧森林,可能危險重重,你也知道,我就是曾經九幽殿的幽冥左使,現在的殿主是我的結義兄弟,他有難,我必須去,而你,就不要去了…”劍無心搖頭,“師傅,如果您去,我就一定要去,我不管九幽殿裡的什麼內亂,也不管誰做殿主,我只知道,你是我師傅,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這種打打殺殺的事,就讓徒兒去吧!”河圖還想勸他,劍無心語氣堅定,“師傅,就算你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