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老子幫你做那麼多事。可是,你妹的黑心黑腸,把錢吞了不說。還讓老子幫你背黑鍋。留下一屁股債,讓老子幫你撿底。還得對你感恩戴德。你他妹的也有今天?
“哈哈……”
車前線從來沒有這麼爽快過。一時之間,他竟得意忘形,笑出聲來。陳慶山臉色一冷,審視的望著眼前這個突然傻笑的傢伙,陰森森的問:
“你笑什麼?”
呃!老子笑出來了嗎?車前線有中一顫,忙急中生智的道:
“我笑那個姓方的也太急功近利了些。他才來咱們這兒多久?一個月?這都還沒在咱桂西佔住腳跟呢!就讓人打咱們寧鋼的主意來了。這吃相可真是太難看,太囂張了。”
陳慶山對車前線的話深以為然。不過。為了表現出他領導的身份。卻故做神秘的道:
“你懂什麼?他們這是想亂中取勝。趁著這個翻天覆地的混亂局勢,得到他們想要的利益。”
“哼!”車前線冷哼一聲,故做憤慨,氣昂昂的道:
“他們去別的地方取財我管不了。想動寧鋼的歪腦筋,門都沒有。不,連窗我也會關上。”
裝!在老子面前,你裝個球的假正經啊!你那點老底,騙得了別人,騙得了我陳慶山嗎?虛偽的書呆子,腦子被門板夾了吧!到現在還不開竅。你以為自己不貪財,當是清官了嗎?你他孃的為了當官,幫著老子把錢轉出去,那還不是一樣貪?
陳慶山在心裡把車前線好一通鄙視,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勸道:
“你這個倔勁又上來了。可是,你也不想想,人家是的後臺有多大?你鬥得過別人嗎?明知道鬥不過,卻還要拿雞蛋去撞石頭。那不是英雄,那是無知。”
聽他這麼一說,車前線就知道陳慶山的意圖了。心裡更是冒出一團無名怒火,這頭貪得無厭的畜生。到了這時,他竟然還敢打寧鋼的注意。真當他車前線是個扯線木偶嗎?
“難道就這麼任由這些外來人,對咱們的東西予取予奪?”車前線順著陳慶山的意思,憤憤的問道。
見車前線終於上道了,陳慶山立刻把他領導的氣勢顯露出來。
“誰說他們來了就能奪走?咱們要在他們咬下來時,粘住他們的大鋼牙。讓他們咔在喉嚨上,吞不下,也甩不掉。最後,再把牙齒,舌頭一起給我們留下。”
陳慶山說到最後那句話時,陰森森的殺氣,令人不寒而慄!
嘶!車前線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氣。堪堪地打了一個冷顫。他發現,陳慶山這次比經前任何一次都要可怕。這樣的人,自己決對不能再陪他瘋了。否則,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這事現在還只是傳言。”車前線轉移話題道:
“咱們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來來,喝酒。”
車前線端起面前的酒杯,主動出擊,“砰!”在陳慶山面前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就幹了。他提起酒瓶,示意對方趕緊喝。
陳慶山端起酒杯,嘴角掠過一絲嘲笑。慢幽幽的品起杯中酒來。一雙渾濁的眼睛,緊緊盯著車前線,似乎在嘲笑車前線太過幼稚。
你丫早就上了老子的賊船,現在想下可能嗎?
車前線被陳慶山盯得心裡有些打鼓。握著酒瓶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他現開始後悔了,不他早就後悔了。不得不說,他當初真的很幼稚,很自負。很自以為是。
他以為,只要自己成功當上了一把手。只要自己不貪,不撈,就可以徹底改變寧鋼廠的現狀。就能帶著寧鋼廠重新走向輝煌。
然而,當他真正掌握寧鋼的大權。真正知道了那些核心內幕時。他才知道,自己被人家利用了。別人正是利用了他的不貪,才能輕而易舉的把廠子掏空。而他明知道那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