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找我?”
察野匆匆趕來,他已經從警衛口中知道了父親剛才的情緒不穩。所以,進來以後,他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惹火燒身。
察差沒有理他,而是看了那個警衛一眼。警衛很識趣,知道這是將軍要跟少爺密談。他立刻退了出去,並且將門關上。
書房裡只留下父子倆,察差將童大小姐在電話裡說的話重述了一遍。
“剛才那個姓童的丫頭,終於想起給咱們打電話來了……”
察野聽了之後,臉色也是瞬間數變。最後惶惑的望著他的父親。
“那我們的解藥呢?她不會不給了吧!”
“解藥的事先不解。不是還有幾個月才是半年之期嗎?”察差儘管自己心裡忐忑得要命。不過,他現在卻不得不用語言,先穩住兒子。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查出是誰將我們與她之間的關係洩露出去了?這件事不給她一個交待,咱們怕是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察野想了一下,皺眉道:“這件事情應該不是我們自己人洩露出去的。當時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被處理掉了。其他的人最多也只是知道我們與對方有所接觸。並不知道我們有關係。”
“看來,是我們撤離的動作太快。導致有心人將我們撤離的事與他們在緬邦與我們打交道的事聯絡起來了。”察差也是精明人,一下就猜到了十之八九。
“可是,既便猜到了。他們的政府不是應該感謝她嗎?她為什麼要生氣呢?”察野還有些想不通。
“你不懂政治,自然不明白這其中的意味。”察差若有所思的話道:“這隻能說明咱們這位小主人非常強大。強大到有人開始忌憚她了。”
察差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中,他口中的童姓丫頭已經變成了小主人。
人就是這麼奇怪,當他知道自己對別人有用之時。自然就會弔高了賣。就算是被逼屈服了,心裡也是叛逆的。可是,一旦知道自己在別人眼中,一紋不值。那他們就會重新估量所處的位置。然後,選擇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關係。
現在,察差就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完全沒有任何講價的餘地。
“對了,我記得上次跟著那個小孩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女警察。當時因為沒讓那個女警察進到內室。加上她來時有許多人都知道。所以並沒有滅口。後來,Y諜報人員被清洗之後,我們查出來那個女警察還是國際刑警。我們可不可以在這件事情上做點文章?”
察野是突發奇想,要拿那個女警頂禍。他卻不知道,這件事情還真就是那位女警將事情給捅了出去。
當然,他們更不知道,童大小姐原本也沒想過要追究這件事。她就是要讓他們父子倆心生惶恐罷了。
遠在蘇格蘭高地的蘇氏族地,陰雨已經連綿了整整一週。天上的烏雲黑壓壓的,像是整個天都要塌下來一般。就在這樣的天氣下,他們剛剛完成一場隆重的葬禮。
他們年青的族長布萊爾不幸遇難的事情,令得整個民族都沉浸於哀傷與悲痛之中。只有那個被布萊爾當成珍寶,被族人當做幸運精靈的女孩。仍然對此事一無所知。
她依舊抱著一個巴比娃娃,活在自己的夢中。用她的族人們聽不懂的漢語,輕輕訴說著一個不為外人所知的事實。
“小欣華,你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媽媽真的很愛你。很愛,很愛!”
然而,一場因她而起的爭執,卻在族群中悄然燃起。
這件事情的起因,原自於律師帶來的那份布萊爾的臨終遺囑。他的族人們實在無法理解,布萊爾為什麼要將自己的家產和雅兒託付給一個八杆子打不著的外人?
“你說什麼?布萊爾要把家產和雅兒託付給誰?”
“一個東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