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一禾叫了起來:“他瘋了嗎?”
韋智唐道:“他是不是瘋了,我不懂得回答,但那些黑人給他的舉動逼瘋了,卻是千真萬確的。”
魏一禾道:“結果怎樣?”
韋智唐苦笑了一下,道:“這還用問嗎?自然是給憤怒的黑人圍毆,終於給活活打死了。”
魏一禾聽得渾身發抖,道:“是連勒的咒語,一定是連勒的咒語在作怪。”
韋智唐嘆息一聲,道:“是不是連勒的咒語在作怪,我暫時還不得而知,但普士的舉止實在怪異得令人難以置信,根據警方事後的調查,普士的身上,懷有二十四顆子彈,但槍膛裡卻連一顆也沒有。”
魏一禾抽了口冷氣,道:“那證明了什麼?”
韋智唐道:“那證明普士就算不是瘋子,當時腦筋也一定是混亂之極,有人懷疑他酗酒闖禍,但警方後來證實,他連一滴酒也沒有沾唇。”
魏一禾咬著牙,道:“那一定是連勒的傑作,你為什麼不向警方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