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謝江一時領會不透。
「善良,或者說是在告訴我們,他是站在警方這邊的。」恢復冷靜之後,許琳的洞察力也愈發的敏銳了,「按照正常邏輯來說,張大根的死亡與黑衣人並沒有任何的關係,可他為什麼非要插手此事呢?」
「許隊,你到底想說什麼?」小劉也沒能捋透其中的關係,轉而求助著,「白隊,你覺得是這樣嗎?」
「完全正確。」早在許琳丟擲這個觀點之後,白中元便一下子領會了其中的深意,於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還迷糊呢?」許琳不打算再賣關子,直接解開了謎題,「仔細想想便能得知,黑衣人之所以帶著貓來到案發現場,就是奔著銀環蛇來的。不妨做個設想,如果沒有這隻貓的出現,後果是什麼?」
「銀環蛇逃走,傷人?」小劉猜測。
「你總算開竅了。」笑笑,許琳這才又說道,「銀環蛇咬人不知不覺,如果讓它潛入到了別的家庭,事情的嚴重性不言而喻。」
「你認為,黑衣人的行動是善舉?」謝江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謝隊,不是我認為,而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好,我們不爭論這個問題。」謝江不想起爭執,話鋒一轉說道,「如果上述的猜想是正確的,那進而就會得出一個更為可怕的結論。黑衣人提前已經知道了張大根要遇害的事情,否則他不會出現的那麼巧,對不對?」
「……」
許琳臉色一變,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對。」
「那他為什麼沒有阻止命案的發生?」謝江追問,「退一步講,就算他依靠個人力量無法阻止張大根被謀害,為什麼不提前報警?要知道他既然是帶著黑貓有備而來,就必然事前知曉此事。」
「這個……」許琳語塞,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不情願的將目光投向白中元。
這個時候,白中元無法視而不見,只能站出來解圍:「老謝,你上述所有的疑問用一句話便可以解答。」
「什麼?」
「他不是警察。」
「這……」謝江不喜歡這個答案,卻又無法反駁。
見此,白中元只能寬慰他兩句:「我們職責在身沒有別的選擇,可換做是其他老百姓,沒有必要將自己置身於危險當中。況且你也看見了,他已經用實際行動向我們傳遞了這是一起謀殺案的訊息,已屬不易了。」
「中元,你怎麼知道這不是挑釁呢?」謝江承認上述的話在理,可案件定性的問題實在是太重要了,容不得半點馬虎。
「換位思考,設身處地的想想,你覺的哪種可能性更大?」
「算了,不爭了,誰讓你是白中元呢。」謝江放棄了堅持的立場,「但我醜話說在前頭,必須挖出更多的線索來。」
「共同努力。」
解決了內部的紛爭之後,三人也做了暫時的分開,許琳返回樓上繼續盯著勘查現場,謝江則帶著小劉他們接著去排查走訪。至於白中元,在將監控錄影剪下調取之後,隻身一人朝著黑衣人出現的地方走去。
「果然是這樣。」
從在監控中看到黑衣人開始,白中元便在思索他是如何出現的,思來想去只有翻牆頭這一種可能,勘查之下發現的確是這樣。牆壁上有著攀登踩踏的痕跡,只不過那些痕跡沒有什麼勘查的價值。這個結果多少有些失望,可考慮到黑衣人的謹慎行為白中元便釋然了,要真留下了可供追查的線索才奇怪。
忙忙碌碌之中,時間流逝的很快,當從案發現場返回支隊的時候,已經是將近早晨七點鐘了。對於命案,方言自然是要加以重點關注的,可同時他也清楚手下這幫人最近工作強度有多大,於是早已經吩咐食堂準備好了早餐,隨後更是盡最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