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買吧有點捨不得,不買的又覺得可惜。畢竟這頂級翡翠是可以作為傳世之寶的極品硬玉。
“我滴個神啊,這下我的加工坊可是要名聲大噪了。”老闆打趣道,以後他這臺解石機那肯定是要綁紅綢帶,等凡的毛料那都沒有資格在這裡解石了。
幾人你看我我看看你,李老闆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讓顧長溪便宜點,畢竟這個價格大家有些吃不消。
顧長溪挑眉:“一億六千萬!”
眾人懵逼,得,還不能還價了,再還下去那不得蹦上天了。
這價格讓另外一個商人望而卻步,他的身家買不起,李老闆很肉痛,一咬牙:“好吧,我買了。”說著簽了張支票遞給顧長溪,買了之後他還是挺高興的,反正賣出去只賺不賠,找個頂級玉雕大師到時候拿去拍賣那賺錢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帝王綠,幾十年也不見得切出一回,其他人目光炯炯地看著顧長溪,等著她繼續解石。看大家嗷嗷待哺的樣子,顧長溪扯了扯嘴角,如了大家的願把毛料全都解了。
等天亮他們走出加工坊的時候,何孜和線人還覺得有些飄飄然,這一夜之間就成了億萬富翁的感覺不要太美妙。
雖然……富翁不是自己。
何孜眼巴巴的看著顧長溪手裡那塊醜石頭,有些不瞭解顧長溪為什麼不解這塊?
看出了他的疑惑,顧長溪好脾氣的解釋:“這塊石頭我拿不準。”
何孜傻了,這天生的玉石殺器居然也有拿不準的毛料,這就好比哪吒他告訴你他不會騎風火輪一樣。顧長溪表情很淡定的眯眼休息,晚上去盈江看老坑毛料得養足精神才好。
何孜和線人則都很激動,兩人覺得跟著顧長溪簡直就像生活在金手指裡,對晚上盈江的之旅別提有多激動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車子忽然急剎車,幸好幾人都繫了安全帶這才沒有被甩出去。
“md,居然睡在大馬路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司機大罵道。
顧長溪睜開眼往外面望去,前方三岔路的拐彎口馬路上橫躺著一個人,衣衫襤褸,頭髮亂蓬蓬的看起來像個乞丐。他就這麼大喇喇的躺在那裡,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司機狂按喇叭,那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立馬又跌了回去,看那樣子應該身體有問題不能行走。司機沒辦法只好下車去把人抬走,何孜因為早些年的事情比較心軟,連忙下車給司機搭把手。那人一把抓住何孜的手,有氣無力的說:“醫院,去醫院!”
何孜驚訝,這不是晚上在夜市的那個人嗎?
怎麼會躺在這裡?
而且身上的的傷是怎麼回事兒,難道被人搶劫了?
那人死死抓住何孜,嘴裡一個勁兒的說著醫院。
何孜心軟沒辦法拋開他,只好眨巴眨巴眼睛像個軟兔子一樣看著顧長溪。顧長溪視線一掃,在他手上停頓了片刻,淡淡問道:“哪家醫院?”
那人立馬抬起頭,眼裡迸發出希望:“盈江縣人民醫院。”
路線一樣,顧長溪頷首:“把他帶上車。”
她這樣盛氣凌人的態度,搞得何孜連忙答是,和司機合力把人臺上了汽車。後來才知道這人第一次去鬼市擺攤,被人盯了梢。揣著從顧長溪那裡掙的三萬錢在回盈江的路上被那些套了麻袋搶劫狂揍了一番,最後被丟棄在了馬路上。
何孜挺同情他,遞了瓶水和麵包過去,那人吃的狼吞虎嚥:“謝謝啊,我叫伍四,你們怎麼稱呼。”
“我叫何孜,這是我老闆顧長溪。”何孜連忙開口介紹,伍四一聽顧長溪是她老闆有些好奇:“這麼小的娃娃就當老闆了,看你買毛料的架勢也不像新手啊。”
何孜可自豪了:“我老闆買的毛料全都解出了玉……”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