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懼怕國家的報復。”
樊鐵娜頓了頓:“我有一個問題要問,諸位是那種隨便消失三五天會引起大恐慌的人嗎?我想不是吧,那好,沒有糧食,只有一個十人的名額,你們勝出,無辜的人就會被釋放,現在,佩戴好你們的標誌,別想著矇混過關哦,我指定的人,如果不佩戴,死!”伴隨著一聲死,帶有消音系統的槍擊聲音響起,在眾人身前的位置,一道道彈痕清晰的湧現。
不管話語多麼癲狂,不管行為舉止如何偏執,不管目的是什麼,在沒有真刀真槍上陣之前,大家都會讓矜持和鎮定延續著,可一旦身臨其境的感受到危險,自我保護意識的本性即會流露出來,驚恐的面對著只有在影視劇中才會看到的畫面,第一次認識到,或許自己真的進入了某種死亡的怪圈,尖叫聲開始浮現,驚恐的模樣開始浮現,女性不自覺的開始依附身邊看似強大的男人,而平日裡總是自命保護角色的男人,再也沒有任何能夠挺直腰板表現自己陽剛之氣的機會,因為,他們更加害怕。
戰鬥、殺戮、死亡、絕境、等待,這些詞彙他們曾經遐想和夢境中部遇見過,想過自己大殺四方的大勇無敵,能夠成為一方英雄大能,夢想是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當他們認為自己可以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真的做不到,子彈的威力無限制的將他們那點堅挺的自尊消滅。
驚恐,開始蔓延,相熟的人相互靠近,一個個團隊從鬆散的狀態聚攏起來,幾公分的距離並不能讓他們感覺到安全,擁抱或許更能排解內心的懼意,從沒有這麼一刻,他們覺得藍天白雲黑土是可以這麼親切的,幾平米的小屋或是不甚滿意的工作是可以創造幸福的,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
三個富家女想要讓自己平靜,卻發現真的很難,想要尖叫,又覺得那好不容易建立起來比一般男人要強大的堅強就此摧毀有些不甘心,堅持著。
司徒開慧、胡寧、張曉岑,都試圖讓自己不怕,卻發現不怕真的很難,死亡這個詞彙,竟然如此輕易的降臨她們的生活當中,突兀不給任何機會的到達,一下子如何適應。
七支隊伍,除了程孝宇和沐青崖之外,都帶來了職業軍人或是職業僱傭兵保鏢,雖說他們並沒有被劃入到必死的拼鬥之中,但他們很清楚自己的職責是什麼,也很清楚這些人如果出了事會是什麼局面,迅速的在箱子中挑選裝備。
“子彈和槍都是經過改動的,威力小了很多,除非一槍擊中致命處,不然只能是小傷小痛。刀具倒是鋒利得很。”
這個時候,普通人與不普通人的差距就顯現了出來,一群即將成為觀眾和籌碼的人害怕驚叫不安,一群即將成為戰場上彼此狩獵物件的人,卻在儘可能的保持平靜,別看平日裡龍鵬等人不過是紈絝子弟公子哥,可在此刻,都表現出了超越大家想象的鎮定,不需要去威脅嚇唬對方自己是何等身份,人家敢擺出這個局就將一切都想好了;也不需要去考慮害怕能否解決問題,那樣只能讓人第一個就將你吃掉。
弱肉強食,生存法則這些人要比普通老百姓更加清楚,他們更加清楚今日的自己不是主角,低調一些興許還有渾水摸魚的機會。
“對了,程孝宇,還記得嗎?”樊鐵娜一拍腦門,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將那一日在省電力門口詭異恐怖的表情又顯露了出來,青筋暴跳的同時,眼中紅血絲瀰漫,鼻孔擴張,舌尖鮮紅鮮紅透著凌厲,手指在空中威爪狀彎曲:“忘卻了,還有一個,要是你們大家覺得殺光別人有些難,殺了程孝宇,我放你們一隊人離開,機會難得哦,他死了可就沒有這份福利了哦。哦對,程孝宇,我也給你一個表現男人氣概的時候,怎麼樣,戴上這個,你隊伍裡的人就可以不需要參加生死淘汰,還有你別忘記,裴裴不是你隊伍裡的人哦,這個東西只針對你帶來的幾個朋友。”
瘋子發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