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起!”韓強說完,也不等餘基答不答應,直接悶起就是一口。冰涼的可樂滑過炙熱的口腔,韓強頓時感到一陣舒爽,忍不住又來了一口。
“爽不?是不是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餘基望著韓強猥瑣地笑道。
韓強瞪了餘基一眼,轉頭對蕭天鳴說道:“鳴子,你也來一口吧!喝一口爽極了!”
“不用,我可不會三不沾,更不想和基子來什麼親密接觸。”蕭天鳴笑著拒絕道。
軍訓或許對於其他學生來說,就是一座煉獄,但對於從小就進行艱苦訓練的蕭天鳴來說,卻只是熱身而已。一個懂得利用內力調節聲音的人,怎麼會不知道用內力來調節體溫呢?
“借給你的,明天連本帶利還我兩瓶。”陳白露將一瓶還沒有開啟的冰可樂扔給了蕭天鳴,手上卻拿著另一瓶已經開了的可樂,“韓強,你的可樂在朱蘭心那兒,自己過去拿吧!”
“好的,露姐!”韓強聽說有冰凍可樂喝,向打了雞血一樣,瞬間來了精神,忙不迭地站了起來,將餘基那瓶可樂還給了他,朝不遠處的朱蘭心跑去。
陳白露也不挑剔,直接就要往韓強剛才坐的那裡坐,卻被蕭天鳴阻止了:“那裡已經被強子坐燙了,坐了發燙的地方屁股容易生瘡。你還是坐我這邊來吧。”
陳白露朝蕭天鳴點了點頭,坐到了蕭天鳴的旁邊,臉卻微微有些發紅。
“露姐,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聽鳴子的話啊。我還以為只是鳴子聽你的話。”餘基打趣道。
“誰有理,就聽誰唄。”陳白露下意識地回答道,也沒有去深究餘基的話外之音。
一旁的蕭天鳴雖然聽出了餘基的弦外之音,但也沒有說破,自顧自喝著陳白露遞過來的可樂。有時候,話說破了反而不好。偶爾糊塗一下反而讓大家都過得舒心。
“蕭天鳴,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陳白露開口向蕭天鳴問道。
“約定?什麼約定?”耳尖而又富有八卦心的餘基自然不會讓這個千載難逢的新聞從自己的身邊。一邊看看蕭天鳴,一邊看看陳白露,沒等蕭天鳴開口,急忙追問道。
蕭天鳴本不想解釋,但聽到陳白露提了起來,只好對餘基解釋了一番:“事情就是這樣!”
“要求?你們怎麼有點像在拍電視劇啊!”餘基半信半疑地說道。
“事情就是這樣。你不信,我也沒有什麼辦法。”蕭天鳴攤了攤手掌,隨意地說道。
“信,我說過不信嗎?”餘基笑嘻嘻地說道,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陳白露。
“靠,你這麼看本小姐幹什麼?本小姐的臉上又沒有長花。”陳白露將身子朝後面縮了縮,更加靠近蕭天鳴,沒好氣地堆餘基說道。
“露姐,你別誤會!我可不敢對你有什麼不良的想法。我只是好奇而已。”餘基解釋道。
“好奇?你的好奇關本小姐屁事啊!”陳白露疑惑地看著餘基問道。
“嘿嘿!”餘基猥瑣地笑了笑,衝陳白露說道:“露姐,我就想知道你準備提什麼要求?”
“我還沒有想好。不過,這好像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陳白露警惕地說道。
“怎麼沒有關係呢?”餘基放下可樂,正兒八經地堆陳白露說道,“鳴子是我兄弟,我叫你露姐,怎麼說跟我沒關係呢?再說了,露姐。如果你沒有想好,我還可以給你遞點子。”
“切,我和你很熟嗎?”陳白露給了餘基一個鄙視的眼神,淡淡地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個要求我還真沒想好,你一肚子壞水,你幫我出一個主意看看。”
陳白露想了一會兒,又補充道:“這個要求要讓他辦得到,但又不要讓他好過。”
餘基轉了轉眼珠,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對陳白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