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展不知道這話怎麼回答,許琴兒確實比跆拳道館那些人看起來身手好一些,但是在他眼裡不過是厲害一點的花架子,特別是那種高腿純屬是表演動作,一腿踢出去重心就不穩了,對手只要躲過這一下並迅速反擊,生死就都由著人家了。所以凌展猶豫了一下,居然冒出來一句讓許琴兒無比鬱悶的話:“旅遊打算安排在什麼時候?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參加。”
許琴兒覺得太受打擊了,但是之前畢竟是自己說的二選一,人家現在選都選了,難道因為自己的小私心就立刻反悔?再說凌展明顯也是沒看上她這兩下子。於是許琴兒勉強控制情緒把旅遊計劃說了出來,就是暑假開始的前四天,去省內的海濱城市S市玩,主要玩一下野生動物園、海洋公園、看看夜景、逛逛海濱廣場什麼的。
凌展覺得這還算可以接受,不過還是要和師父商量一下,所以他也沒立刻答應許琴兒,只是說自己要和家裡打個招呼。許琴兒想了一下,反正學功夫的事情沒戲了,也沒必要逼著凌展一定要參加集體活動,到時候打個電話問結果,至於凌展到底會不會去她現在也不大關心了。
本來兩人話說到這裡,許琴兒就想離開了,但是碰巧凌展這時候接到一通電話,她又決定不走了。給凌展打電話的是跆拳道館的社長王玉龍,他說的第一句話因為聲音很大,許琴兒再旁邊都隱約聽見了。王玉龍的聲音雖然很急,但還是儘量保持了禮貌:“許教練,方便的話請趕緊來一趟道館,有高手踢館!”
第四章 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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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展聽說被人上門踢館,大大的驚訝了一下,因為當初橫掃了學校所有的武術社團,他當了這個掛名教練一年多,還從來沒人敢跑來踢館的,今天真是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個接一個的來。
還沒等凌展回答,只聽王玉龍繼續說道:“凌教練,我知道你們可能今天考試,但是還是請你趕快來一下。對方不是學校的學生,是外面社會上來的,指名要和你打。現在有幾個同學不服氣已經被打趴下了,沒下狠手,所以暫時沒人受重傷,但是也都摔得不輕。你看看是不是在外面有什麼仇家之類的來找你?”
凌展覺得奇怪得很,自己哪來什麼仇家啊,平時練功要麼是自己練,要麼是和師父、師兄們拆手,唯一一次和外人打,也是曾經因為好奇,去大師兄開的地下黑拳場上面打過一次,但是大師兄把事情處理得很乾淨,連師父都瞞住了,因為祝智深是不允許徒弟們自己去打黑拳的。黑拳場裡的人通常去了都是為了錢而賭命的,簽了生死狀就是把自己的命押在了一雙拳頭上,死了也沒什麼好怨的。
皺了皺眉,凌展問了一句:“是外國人麼?”
王玉龍語氣古怪的回答道:“不是,都是中國人,一共三個,一年輕人看起來二十三四吧,是他出手打了我們的人,一箇中年人,戴眼鏡,看起來不像會功夫的,還有一個道士打扮的,看不出來有沒有功夫。”
凌展覺得更奇怪了,自己上哪認識這麼幾個人去?特別是道士打扮的,現在道士而且還練武的,基本就只剩下武當山上的了。凌展長這麼大還沒出過省,更別提招惹了武當山高手,讓人家千里迢迢跑來學校找自己了。
凌展還在思考的時候,許琴兒先說話了:“走哇走哇,有人打上門了,你這個坐鎮的高手還是趕緊出場吧。”雖然她就只隱約聽見了電話開始的幾句話,但是光聽見“有人踢館”就夠她興奮的了,不能跟凌展學功夫,看看總行吧?
凌展莫名其妙的看了許琴兒一眼,轉頭對電話那頭說:“好,我這就來。”說完他把電話一結束通話,抬腿就跑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