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人自己知道,對方眼神裡真正隱藏的情緒和視線的交戰。
瑞夜輕微的轉動了一下腦袋,英俊冷酷的臉上,勾起一抹輕蔑不屑的微笑,然後望著西門緩緩的說道:
“從我剛剛呱呱落地之時,就有很多想讓我死的人,可如今,我還是好好活在這個世上……”
“那些人能跟本太子相比嗎?本太子可是逐月國的堂堂太子殿下,得罪了本太子,本太子一聲令下,即刻就讓你人頭落地你信不信?”西門一口一個本太子,多次強調他尊貴的身份對著瑞夜囂張的說道。
此刻,遠離戰火在另一邊和舞兒在一起的輕淺,頓時被西門說話的口氣給弄得差點笑出了聲。
她真是沒有想到,西門這個男人居然如此有趣,把一個不學無術,風流跋扈的官二代身上的所有毛病都如此活靈活現的呈現了出來。
要不是她和他一起呆快兩個月,要不是她們這次遇上黑衣人的追殺,說不定她都要被他堪比好萊塢最佳男豬角的演技所矇騙。
一個長得妖魅勾人,且善於偽裝實則腹黑的男人,和另一個外表俊朗,如同謫仙般不知情為何物的冷酷男人,這兩個性格長相如此極端的男人交鋒,還真是讓輕淺很是期待看到究竟誰更能勝出一籌。
看著兩個男人彼此望著對方目不轉睛的場景,輕淺不僅在腦海裡浮現出了妖孽小受和冷酷男攻深情凝望著彼此的畫面,越想越感覺這兩人很是符合攻受的一切條件。
帶著期待看好戲的心情,於是輕淺便拉著舞兒坐在地上,反正現在外面這麼黑,想要上去也不是很方便,不如坐下來好好的看一齣戲,天明瞭再出去也不遲。
也許是母女間特有的心靈感應,舞兒在看到孃親的舉止和眼神後,頓時便明白了孃親的想法,就這樣,母女兩個依偎在一起,靠在石壁上,悠閒無比的看著兩個男人的交鋒。
“這世上,可不止是有你一個太子……”瑞夜冷冷的說道。
西門聽到瑞夜這話,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疑惑,然後裝著不解的望著他身旁的侍衛。
“這人是誰,居然面對本太子如此囂張,什麼身份來著?”瑞夜低聲的問著侍衛。
侍衛一邊防備瑞夜那方人馬的偷襲,一邊湊近西門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然會便看到西門臉上震驚的表情,但很快震驚之色便被幸災樂禍的表情所取代。
“喲!本太子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弒君殺父的皓日冷血太子殿下啊!真是失敬失敬……雖然你還是掛著太子的名頭,可是如今你已經是自身難保了,不僅被皓日朝廷緝拿,更是被眾多官員以及江湖中人士收買殺手前來取你的性命,如今的你啊!就如同那是掉了毛的鳳凰不一般,還不如雞呢……”
西門的話,猶如芒刺一般,刺中了瑞夜心中那最為深藏的傷痛,頓時眼眸便一寒,彷彿頃刻間,瞬間射出了無數毒箭一般刺向對面的西門。
“大膽,別以為你是逐月太子,咱們就不敢動力,要是再膽敢出言不遜,侮辱咱們太子,就是拼上咱們幾個的命,也要為太子殿下出口惡氣……”瑞夜還沒有出口,他身邊的侍衛便暴跳如雷的前進一步,拔刀走向西門,憤恨的說道。
“幹什麼?”西門這邊的侍衛,很顯然也不是吃素,一個個瞬間擋在西門的身前,拔出大刀與瑞夜一方的侍衛對持著。
瑞夜見到戰鬥隨時都有可能一觸即發,而山洞裡面的母女兩個均是雙手託著下巴,眼中冒著期待興奮的眼神,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望著他們兩個男人,瑞夜頓時便在心底無奈的暗歎一聲。
他們兩個男人為了她,此刻都箭弩拔張的快要鬥上了,她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悠閒坐在一邊,瑞夜只得對著他這一方是下屬揮了揮手,示意後退不要輕舉妄動。
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