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叫他老頭。其實,我更想叫他“死老頭”的,但是基於在生氣也要保持應有的淑女風範,我還是稍微客氣了點的叫他“老頭”。
“丫頭。對,以後就這麼叫,我喜歡你叫我老頭,什麼老前輩不老前輩的,文縐縐的,我不喜歡。”老頭開心之極地對我說道。
暈倒。還真是個老頑童,居然喜歡我叫他老頭。不喜歡我叫他老前輩。
“別和我轉移話題,你最好快點告訴我。你到底在搞什麼把戲,要不然。你以後休想再來干涉我的生活。”我雙臂環胸,瞪著老頑童威脅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與老頑童鬥嘴,讓我有種很是熟悉地感覺,好像真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在記憶的深處,真的有一段這樣地記憶。
一想到這些,我不禁皺起了眉頭,為什麼會有這種熟悉感?我又沒有失憶,過去這二十三年生的事情,不說是歷歷在目吧,我也清楚的記得我不認識這麼個老頭,甚至是一個相識的老頭,我也不曾認識,那這種熟悉感是來自於何處?
記得,蘭晨曾說,他好像上輩子就認識了我一樣,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而我現在對這個老頭也有了這種上輩子就認識的感覺,難道我,蘭晨和老頑童,真地是上輩子就認識嗎?
“丫頭,是不是覺得我很熟悉,是不是覺得上輩子就認識我?”老頑童突然收起一直嬉笑的表情,很認真嚴肅地問道。
“恩,為什麼?難道我們真的上輩子就認識?”我誠實地承認自己的感受。不承認也不行啊,人家有一雙比X光還神氣地眼睛,視乎能洞悉我的一切想法,但他卻說,他不是算到我心裡在想什麼,他是猜地,憑藉他對我的瞭解,猜的。
那我們到底有多熟悉?讓他可以這麼的瞭解我?
“上輩子?”老頑童的表情一時間變得有些沉重,沒有答我的話,只是自己呢喃著,品味著“上輩子”這三個字。
“老前輩?”我等了半天,也沒有見老頑童沉重的臉色好轉,只能輕喚一聲,試圖可以拉回他的神志。
“如果非要說我們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那也可以說是上輩子吧!”老頑童點點頭,算是勉勉強強的贊成了。
“那你為什麼幫夜魅預言那些,你就不怕他因為忌憚我,而他殺了我嗎?”我直言不諱的問出心中疑問。
“殺你?你陽壽未盡之前,誰也殺不了你。”老頑童遙遙頭,很淡定的說道。
“就當他不會殺我,你讓他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麼?”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老頑童,生怕錯過一個表情,他又會和我耍花樣。
“不,不是我讓他去找你的,我只是替他預測到了,他會遇見你,而你們的相遇完全是天意。”老頑童不再調笑,說起“天意”的時候,一臉的敬畏之色,足以證明,他是多麼的敬畏神靈啊!
“天意?”我撇唇嘲諷的呢喃道。
天意嗎?與夜魅的相遇若是天意,那皇甫逸風的背叛呢?也是天意嗎?我討厭用不疼不癢的“天意”兩個字就可以把一切一筆帶過。
“既然是天意,不知道老前輩是否能預測出天意要我和夜魅相遇是意欲為何?”我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心裡雖然期待老頑童可以給我一個答案,同時又有些不削於知道,矛盾的心情,締造了矛盾的情緒,出口的話便只能是改死的嘲諷。
“丫頭,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只是天機真的不能洩露。我只希望你可以記得,你今日所受之苦均是你自己欠下的債,你只有還完了這些債,你才能解脫。別去恨那些傷害過你地人。因為是你欠他們的,所以他們這一世對你的傷害是你必須要承受的。”老頑童語重心長的沉聲說道。
“他們?”我抓住老頑童話裡這個敏感的詞語,反問道:“難道我前世是個十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