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韋倫道:“大將軍,這位小哥好生眼生啊?”
韋倫看了清琅一眼,便回答:“這是我在家裡的書童,昨個家裡派人送了些藥材和補品過來,我母親怕我沒有細心的人照顧便讓小琅跟著一起過來了!”
“原來如此啊!”那宋氏的眼睛在清琅的身上打量了一下。
隨後,便進來一個端著托盤的丫頭打扮的女子。在宋氏跟前停下道:“夫人,雞湯燉好了!”
聽到這話,那宋氏便趕緊起身,伸手從托盤中把那碗雞湯親自端到榻前,柔聲笑道:“大將軍,這是妾身讓廚房從昨個三更起就熬的鹿茸燉山雞,最是補身子了,讓妾身伺候大將軍喝了吧?”說著,宋氏竟然用調羹要親自喂韋倫的樣子。
清琅冷眼看著宋氏,倒是並沒有上前阻止。不想,韋倫卻是皺了一下眉頭。直接拒絕道:“夫人,我剛吃過早飯,現在還不餓!”
“可是一會兒就涼了!”宋氏趕緊道。
“我實在用不下,就放這裡吧!”韋倫指了指榻前的一個小几。
見韋倫如此堅決,宋氏只得很不情願的把手中的湯碗放在了小几上,然後看了看韋倫身上的中衣,又很殷勤的笑道:“大將軍,妾身這兩日晚上都在為您趕製一套中衣,料子是很薄的絲綢,穿上既涼快又舒服,不如大將軍就賞臉試試?要是哪裡不合適的話,妾身也好回去改啊!”說完,剛才端著托盤進來的丫環早已經把一套青色的中衣遞了過來。宋氏趕緊的雙手接了,馬上上前就想去給韋倫脫衣裳的感覺。
韋倫見狀,眼神裡頭透露出了一抹厭惡。馬上制止道:“夫人,別忘了你可是堂堂敦煌太守的夫人,這種事情都是下人做的,你千萬不要自降身份才是!”
突然聽到這話,那宋氏眼神中便有一絲驚恐以及委屈之類的光芒。隨後,便把手中的衣裳放在了榻的尾部。說:“妾身就不打擾大將軍休息了,衣裳放在這裡,要是哪裡不合適,明日妾身再過來取回去改一下!”隨後,便好像受了巨大的委屈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宋氏走後,韋倫便對韋青吩咐道:“今日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我誰也不想見!”
“是。”韋青應聲後便退了下去。
待到都退下去之後,清琅便走到榻前,伸手拿起剛才宋氏放在榻尾的那一身中衣,然後摸著那料子道:“這料子果然絲薄,顏色也雅緻,而且上面還是暗紋的竹葉紋,這針腳嘛也很勻稱,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聽到這話,半躺在榻上的韋倫瞥了清琅一眼,然後問:“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好了,何必含沙射影的!”
清琅卻是把手中的衣裳往旁邊的小几上一扔,然後坐在榻尾道:“我是實話實說罷了,哪裡有什麼含沙射影的?”
“既然沒有含沙射影,那以後可別說一句關於那宋氏的話!”韋倫道。
這時候,清琅才忍不住了,她自然不會剋制住自己一句不提那宋氏的,所以便趕緊道:“我問你,那宋氏是那秦太守的原配夫人還是妾室?”
“既不是原配也不是妾室,秦太守的原配夫人幾年前去世了,這宋氏只是繼室而已!”韋倫回答。
聞言,清琅便點頭道:“怨不得呢!我說那秦太守鬍子都花白了,怎麼夫人卻是個十八九歲的美嬌娘?原來又是一樹梨花壓海棠啊!”
“你一個姑娘家知道什麼叫一樹梨花壓海棠的?”韋倫逮住清琅這句話卻是臉色沒有剛才那般鐵青了。
看到韋倫眼眸中的邪魅,清琅的臉馬上就紅了,不過氣勢上卻是不能輸給他,揚著下巴道:“就是老夫配少婦唄!他們都不嫌害臊,我怕什麼?”
“我發現你一點都不知道害羞的!”韋倫的臉上這時候都有了笑容了。
“哎,你可別轉移話題。怎麼我覺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