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撞到了她。
這時候,那丫頭看清楚了來人,便反應很快的跪在地上,拽著韋倫的袍子角便哭著求道:“三爺,求您救救臘梅吧!”
聽到這話,清琅才看清楚了跪在地上的人是臘梅!這臘梅是江氏的貼身丫頭,這個時候竟然這個模樣,清琅不由得蹙了眉頭。心想:難道是她做錯了事情惹惱了江氏,所以江氏要打要罰的?
正在疑惑之際,只見西院裡又跑出了一個人來!這個人身穿著銀灰色綢緞袍子,有點油頭粉面的,袍子的領子也是沒有系,而且腳步也有些踉蹌,渾身散發著酒氣。一邊往外走一邊咒罵道:“該死的小賤人,你上哪裡跑?你今個別想跑出我的手掌心!”
看到韋儀的這個樣子,清琅真是噁心死了!想到他平日裡做的那些事情,便能夠猜到肯定是韋儀要侵犯臘梅,臘梅不從,所以才披頭散髮的跑了出來吧?
這時候,韋儀已經看到臘梅跪在了韋倫的面前,他便三步兩步的快步走過來,伸手就拉著臘梅的胳膊拽道:“小賤人,趕快跟我回去!”
臘梅自然是哭喊掙扎著不肯跟韋儀回去,這時候,從西院裡又跑出來一個人,穿著杏黃色的褙子,腳上的鞋子只穿了一隻,看到韋儀在拉扯地上的臘梅,她便趕緊的跑過來攔著道:“你還要不要臉?這麼多人在你就敢對我的丫頭動手動腳?”
只見韋儀根本不把江氏放在眼裡,用力一推,江氏便被推倒在了地上,咒罵道:“你個夜叉,不就是想要臘梅陪陪我嗎?你至於如此嗎?只不過是個丫頭你都捨不得給我?我可是你的親夫!”
聽到這話,江氏氣得要死,指著韋儀道:“我從孃家陪了四個丫頭過來,你都佔了三個了,就剩下一個臘梅你也不放過她,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說完,就只會坐在地上哭泣。
對於江氏的控訴,韋儀根本就不在意,還是拉扯著臘梅要走。看到這情形,清琅皺了眉頭,心想:世間怎麼還有這般無恥之人?韋儀的禽獸行為也激怒了清琅,她骨子裡的那種好打抱不平的性情又湧了上來。剛往前邁了一步,不想,韋倫卻是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韋儀拉著臘梅的手。道:“二哥,何必為了一個丫頭而置氣?”
“老三,我房裡的事你也要管嗎?”韋儀的眼睛瞪著韋倫。韋儀和韋倫雖然是親兄弟,但是從小不是在一起長大,所以並沒有那種朝夕相處的兄弟之情。而且韋倫從南邊回來之後也已經成年了,看到韋儀就是一個紈絝子弟的做派,所以他也是很看不上的。那個韋儀也一向傲慢的很,對於這個南邊回來的兄弟也不是很待見,所以這兩兄弟平時也只是點頭之交罷了,並沒有什麼來往!只是沒想到過了這五年多的時間,韋倫的身價可是水漲船高,現在已經是二品大員,而他和這個看不上的兄弟可是差了好幾級,所以心裡很是不服氣。但是畢竟韋倫現在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他也不得不顧忌,只是現在也在氣頭上,說話還是有些橫!
隨後,韋倫便微笑道:“二哥房裡的事兄弟不想管,也管不了。只是這樣哭哭鬧鬧的實在是不好看,周圍又有這麼多的主子奴才們!我看二哥是喝得有些高了,我書房裡有今年的新茶,不如二哥跟我去喝杯茶,消消氣,順便咱們兄弟兩個也聊聊?”
這時候,西院已經出來不少人,韋儀的兩個姨娘和幾個通房都出來了,看到女主子坐在地上哭泣,男主子氣勢敗壞,她們幾個一害怕也只有跪在了地上!韋儀平時在西院裡橫行報道習慣了,所以一眾人都是懼怕他的。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韋儀大概自己也感覺沒什麼意思,這時候酒也醒了一半,所以便點頭道:“也好!”隨後,韋倫和韋儀兩個便朝韋倫的書房走去。
他們兄弟二人走了之後,清琅趕緊上前和其他的丫頭把江氏扶了起來。江氏擦了把眼淚,清琅說:“二嫂,我扶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