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還忍著,但是當江氏把他的臉劃傷了的時候,他便使勁一推那江氏,只見江氏整個人便摔倒在了地上!臘梅見狀,趕緊的去扶起江氏,只見江氏的頭已經碰傷了,而且還流了血。
那韋仁指著江氏咒罵道:“是她自己想不開要上吊的,關我什麼事?再胡說我就打死你!”
“你要是不欺負她,她怎麼會好端端的就上了吊?我那妹子還是個黃花閨女,她才十六歲,那是我的親妹子,你怎麼就下得了手?這些丫頭們你要了也就要了,我的妹子你也要佔為己有,你真是畜生!畜生啊……”江氏哭得用手重重的捶打著胸口,痛苦的要死!
已經站在屋子裡的韋儀和韋倫,魏氏和清琅聽了他們夫妻的對罵,頓時都面如土色,這個韋仁輕薄小姨子的事情竟然也做得出來!尤其是清琅用一雙憤恨的眼睛盯著韋仁,他還真是人如其名,韋仁偽仁啊!
正當韋仁還要咒罵江氏的時候,韋儀對著韋仁喊道:“老二,你太不像話了!”
“我……”韋仁一回頭,看到韋儀夫婦和韋倫夫婦頓時就有些臉紅,所以沒有說話。
“江四小姐呢?”韋倫衝著屋裡的人喊了一句,現在他最關心的是不是真的鬧出人命了!
“在西屋!已經不行了。”扶著江氏的臘梅哭著回答。
聽到這話,韋倫便轉身去了西屋,魏氏是個婦人,自然不敢過去。清琅雖然也很為江四小姐感到惋惜,但是也不忍心過去看。過了一刻,只見韋倫面色凝重的從西屋裡出來,對眾人道:“人已經過世了!”
這時候,江氏便從地上站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哭道:“我要報官!我一定要讓那個畜生償命!”
“趕快攔住她!”韋仁自然是不敢讓江氏去報官的。他一聲令下,幾個婆子就攔住了江氏。江氏自然是不願意,但是她和臘梅兩個怎麼也衝不出去。
這時候,魏氏見狀,便上前笑道:“二弟妹,你和二弟可是夫妻,他償命了你也就成了寡婦了,就是你的兒子也沒了爹,你可千萬不能把自己逼上絕路啊!”
而清琅則是站在一旁,不想管這事,她倒是希望江氏能去報官,像韋仁這樣的人還真是不配活在世上,簡直就是什麼女人他都敢碰!
聽了魏氏的話,江氏卻是冷冷一笑。“哼!我知道你們是不會讓我去報官的,所以我早就派人去告知我孃家了,你們等著吧,一會兒我爹孃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你這個畜生的!”最後,江氏的手指著韋仁說。大概江氏此刻也是徹底對韋仁死了心吧?這十來年她可真是受夠了!
聽到江氏已經派人去孃家報信了,韋仁氣勢敗壞的上前就要打江氏。“你這個毒婦,竟然一點情面不留!”
“你何曾對我留過情面?我嫁給你快十年了,你每天讓我過的什麼日子?天天眠花宿柳,我身邊的丫頭幾乎都給你做了姨娘和陪房,這也就罷了,家裡的媳婦兒丫頭你也不放過,現在連我嫡親的妹子你也要霸佔,你何曾給過我一點面子?給我留過一點情面?你看看我屋子裡現在還剩下什麼?我的陪嫁值錢的都被你拿走喝花酒了,知道的都認為我不容易,不知道的都以為我在國公府做少奶奶不知道過得有多好。嗚嗚……要是能再選一次,我寧願嫁給販夫走卒,也不要嫁給你!”江氏聲淚俱下的痛斥著韋仁。
對於江氏的控訴,韋仁根本就說不上什麼來,再說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辯駁,因為他實在是害怕會把他真的牽連進去。所以推開江氏,便一邊往外走一邊對韋儀和韋倫道:“大哥,三弟,我得出去躲一躲,家裡的事就拜託給你們了!”
哪裡知道剛走到門口,卻是有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你能躲到哪裡去?”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立刻轉頭,一看,果真鄭國公夫人由海棠和馮立家的扶著走了進來!看到鄭國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