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清琅也覺得好奇,便讓霜葉趕緊領她進來。一刻後,只見一個二十多歲小媳婦哭著走進來,一下子就跪在了清琅的面前。“秀紅給夫人請安!還請夫人給秀紅做主啊,要不然秀紅活不了了!”
聽到這話,清琅便放下手中的茶碗,疑惑的道:“你有什麼話起來好好說,到底是怎麼了?”
霜葉上前把秀紅扶了起來,秀紅一邊哭一邊道:“自從您走後,鐵生就和扶柳來往過密,兩個人天天往一塊湊,最近幾個月更是過分,兩個人幾乎都形影不離了,奴婢偷偷的打聽過,原來她們兩個在外邊已經租了房子早就一起過了!原來鐵生好幾天都不回家,奴婢只想著他是在忙雲霞閣生意上的事,沒成想是被扶柳那個狐狸精給勾去了魂!現在那鐵生還要休了我娶扶柳呢!”
聽到這話,清琅一驚!心裡沒想到鐵生竟然會如此,但是也不想冤枉了好人,便對秀紅道:“你們的婚事是咱們家太太定的,哪裡是他想休你就休你的,這樣,你先去廂房歇著,我把鐵生叫過來問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要是真的,我肯定會給你做主的!”
隨後,秀紅又道:“夫人,奴婢還有一件事想回稟。這件事絕對不是奴婢想公報私仇,實在也是看不過眼了!”
“說!”清琅道。
秀紅然後道:“是扶柳暗中貪了鋪子不少銀子,有一次奴婢看到她去錢莊存了一千兩銀子,奴婢就暗自打聽了一下,說是存在扶柳自己名下的,並不是存在鋪子裡的。扶柳是您的奴才,夫人對她恩重如山,讓她掌管一間鋪子,可是她竟然這樣瞞天過海,實在是豬狗不如!”
聽到這話,清琅把手絹在手心裡攥緊了。便道:“這件事我也不能光聽你的一面之詞,我得去查一查!你呢先回去,這兩天不要動什麼聲色,也不要對鐵生提起你來過我這裡,知道嗎?”
“是!”秀紅哭泣的走了。
清琅的臉沉了下來,一旁的霜葉便道:“沒成想扶柳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她以前根本看不上鐵生的,要說現在鐵生也是今非昔比了,是夫人您的陪房,而且還幫您管理著生意,連大人的一些私產也由他打理,現在外面的人見了他都鐵大爺鐵大爺的叫呢!”
“你說扶柳根本看不上鐵生?”清琅轉頭問霜葉。
“扶柳的心性奴婢最瞭解,她的心高著呢!一直都妄想當主子,現在鐵生再好也還是個奴才而已。而且這貪銀子要是真的,她也真是該死!上次的事情夫人已經很款待她了,現在竟然做出坑主子的事來了!”霜葉現在也是有些怨恨扶柳,人家鐵生和秀紅過得好好的,她又來插一槓子。
“讓韋青馬上去査一查!”清琅吩咐道。
“是!”霜葉趕緊的去了。
韋青查了三日,果然如同秀紅所說,扶柳不但是貪了鋪子裡的銀子,而且還和鐵生確實是有了姦情,兩個人在外面租了房子住在一起已經好幾個月了!倒是鐵生除了秀紅這件事說不明白以外,對於清琅的生意以及韋倫的私產倒是打理的井井有條,沒有一點得什麼好處的跡象。就是扶柳暗自貪了鋪子裡銀子的事也似乎也不知情。因為各大錢莊都沒有鐵生存的大筆銀子,只有幾百兩小錢罷了,那還是秀紅去存的,是他們夫妻兩個的積蓄!事情到了這時候,清琅也就全部明白了,看來只是扶柳這個人不消停罷了!
這日,清琅便派人把扶柳叫了過來。扶柳先是給清琅請了安,然後便笑道:“夫人,奴婢早就聽說您回來了,一直想過來拜見,只是沒有您的召喚,奴婢不敢造次!”
聽了這話,清琅的眼神有些伶俐的盯著扶柳道:“我看你是不敢來見我吧?”
“夫人這是哪裡話?扶柳想見您還來不及呢!”扶柳心裡已經在打鼓了。
“你和鐵生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清琅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