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霜葉嘆氣道。
兩個人又閒聊了幾句,然後清琅便道:“不如咱們去二奶奶那邊坐坐去?”自從臘梅晚上住到北院之後,江氏大概感覺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時常送些吃食過來,前幾天還特意來看了她兩次。清琅一次還沒有去她那邊,所以感覺過意不去。
隨後,清琅便由霜葉攙著去了西院。這個時候,韋仁還沒有回來,江氏自然是熱情的接待。拿了好多吃食出來,並讓丫頭泡了好茶來!
“這茶你嚐嚐,雖然茶這東西好,但是你現在有身子,還是得少喝才好!”江氏笑道。
“這些大夫也說了,我只是每天喝上一兩碗罷了!”說話間,清琅便打量了一下江氏的臥室。只見傢俱倒是還算富麗堂皇,只是擺設什麼的也就是一般,好像沒兩樣值錢的。而且日常的用具也算簡樸,不由得納悶:這鄭國公府可是富貴之家,怎麼江氏的臥房裡卻是如此寒酸?想想那個韋仁只是個沒有油水的衙門裡的官,自然是跟韋儀不一樣的,而且這個韋仁又愛花天酒地,這鄭國公府三房的日常用度是公中出,但是平時自己個兒的花銷還得自己負擔,雖然鄭國公夫人心疼韋仁,但是頂多也就是偷偷的給他點零花罷了,這花天酒地可是花銀子如流水,大概這韋仁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拿去花天酒地了吧?想想這江氏也真是夠可憐的!
“聽說二哥的官階升了半級,我還沒向二嫂道賀呢!”清琅客套的道。
“說到底也是三弟肯幫忙!哎,你二哥什麼樣你也是清楚的。當不當官倒是還在其次,我只是希望他以後能夠循規蹈矩就好了!”說著,便掉了幾滴眼淚。
“二嫂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清琅不由得問道。
這時候,臘梅便道:“三奶奶不知道,我們二爺因為升了半級就忘乎所以,我們二奶奶就是勸誡了他幾句,讓他謙遜一點,別讓外人看了笑話。二爺當時就惱了,還把我們二奶奶推倒在了地上,現在胳膊上還青著呢!”臘梅在北院裡住了這些日子,和清琅自然也很熟悉了,知道清琅是個寬待下人的主子,所以也便不把清琅當外人了!
聽了這話,清琅看了看哭的傷心的江氏,不由得壓下心中的氣憤,畢竟這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她不便說什麼,就是管也管不了。只有到:“二嫂,要不然讓三爺去勸勸二爺?我想他的話二爺也許會聽上一兩句。”最近,韋仁一直都在向韋倫示好,不是以前那般。
江氏趕緊擦了一把眼淚道:“不必了!三爺要是去勸二爺,二爺肯定會以為我向你們告狀了,他到時候肯定不會和我善罷甘休的!我也只是和你訴訴苦罷了,這府裡我也就能和你說兩句知心話。”
聽了這話,清琅心中不禁酸楚起來。便笑道:“二嫂有空也去北院坐坐,咱們兩個一處還能解解悶!”
“好!”江氏笑了笑。
又說了幾句,外面天色已經全黑了,屋子裡掌燈了,清琅便起身告辭了!出了西院,往北院走去的時候,清琅突然感覺心情有些緊張,便伸手摸了一下已經隆起的腹部。
剛進了北院,就看到院子裡燈火通明的,走到院子中央的時候,就看到在正屋的臺階下面跪著一個人。那人還正在低低的哭泣。看到這情形,清琅一皺眉頭,便由扶著的霜葉扶著上前去,一看,跪在地上的人竟然是扶柳!
清琅和霜葉對視了一眼,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和預想的完全不一樣?想著回來以後最壞的結果就是扶柳已經爬上了韋倫的床,要不然就是扶柳勾引無效,可是現在怎麼扶柳卻是哭泣的跪在臺階下面?
“扶柳,你怎麼跪在這裡?”清琅不由得問。
而扶柳卻只是哭泣,抽泣不已,半天也沒說上話來!見狀,清琅便擰了眉頭,一旁的春燕上前一步,回話道:“奶奶,扶柳姐姐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