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幹了。”
馮喆連喝三杯,林曉全眼睛就亮了,因為這每一杯都有小二兩左右,胡端一拍桌子就吼:“好!李雪琴,下次你揣著兩把槍的男人來了,我就讓小馮去迎戰,看他還敢說半間房司法所無人!”
“無男人還有女人,怎麼就沒人了?”趙曼說著就看馮喆,笑道:“這個胡端說話總是有毛病,夾槍帶棒,小馮先歇會,下來我走圈,所長大人,你來啊。”
林曉全皺眉說:“來就來,不過我行使一下所長的權力啊,我看,咱們猜拳行酒令,你們女人不會,那咱就來文的,要文鬥不要武鬥嘛,你我都講故事,或者笑話,講的好的,就不喝酒,講的不好的,那蹦嘰歪。”
趙曼就說好,林曉全先說:“我就四句話,說出來你們看是不是這樣的道理,說我們喝酒這件事,是不論時間,不論場合,不論和誰,不論啥酒,絕不縮頭。”
林曉全說完了,大家都說好,趙曼就喝了一杯,臉色頓時紅了,馮喆覺得她愈加像是玩具假娃娃。
接下來是胡端,胡端說:“有一頭公牛和一頭母牛帶著他們的小牛犢子在田間吃草,過來一輛高階轎車,公牛說:不好,你倆吃吧,我走了,縣裡下來幹部了。母牛問:你吃你的,下來幹部有什麼可怕的?公牛說:你不知道,我吃素食,他們一下來就吃牛鞭,這不比殺了我還難受。母牛說:那我也得跑,公牛問:你怕什麼?你又沒有牛鞭!母牛說:你不知道,這些幹部吃完牛鞭就吹牛逼!這時小牛說:那我也得跟你們走,公牛和母牛問:你走啥?小牛說:你們不知道,他們吹完牛逼就扯犢子!”
胡端說完,幾個人都沒笑,胡端一個人在那樂,樂完了,看著大家說:“不好笑嗎?”
“好笑嗎?”李雪琴鄙夷的說:“知道的明白你是說縣裡的,不知道的,以為你罵我們呢,我們和你說的縣裡的人,有多大差別?還是你嫌棄這桌上沒牛那玩意?”
胡端一聽就傻臉,自己喝了酒說:“毬,我這不是自討苦吃嘛。”
“你那是自討酒喝。”
趙曼說著就看著李雪琴,李雪琴笑笑說:“我講一個故事,說一個小姐走進銀行,要將一百塊錢換成小面額的,銀行職員看過後說,小姐,你這張是假幣,小姐聽了就尖叫一起來,說:天!白玩?我被強*奸了。”
林曉全和趙曼聽了,哈哈大笑,胡端卻說沒意思,要李雪琴再講一個,李雪琴就說:“沒意思?就你難為人!”
“你講不講吧?不講就喝酒!”
李雪琴撇著嘴說:“好,讓你心服口服!村裡生產隊買了一頭公*驢,可是沒幾天就死了,剛好母*驢發*情,於是村裡人急忙給在縣裡開會的村支書打電話:支書啊!母*驢發情,公*驢死了,現在是先買公*驢,還是等你回來?”
這下胡端也笑了,馮喆心說這司法所都是人才,出去男女通吃,絕對大殺四方,待會輪到自己,要是放不開,今後可能很難和他們融在一起,要是太俗,可又有點違背自己的意思,自己要好好想想。
李雪琴說完了,趙曼就要喝酒,李雪琴就攔著說:“我陪大姐一起喝,勻一下,咱兩一人半杯。”
馮喆一看,這個李雪琴雖小,但是心思細膩,知道護人。
趙曼喝了酒就看著馮喆,馮喆說:“趙姐剛喝完,有些猛,我也說一個,說妻子、小姨子小舅子,打一自然現象。”
趙曼幾個一聽就皺眉,胡端問:“這是什麼謎語?自然現象?姊妹幾個開會?”
“開什麼會!自然現象自然現象,你聽懂了沒?”林曉全就瞪胡端,李雪琴看著馮喆就笑:“到底是市裡來的,見過大世面,怎麼這樣簡單的一句話,三個人,就把我們四個都難住了呢?”
李雪琴也就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