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何不妥?”薛鐵衣心中焦急,忍不住探身抓住了唐可兒的雙肩。
唐可兒肩膀被薛鐵衣晃得生疼,卻總算搞清楚了,原來小蝶是人而不是物:“啊,我,我不認識小,小蝶,我認識小米,小米。”
小米?薛鐵衣發覺失態,忙鬆開唐可兒的肩膀,皺著眉頭盯著唐可兒:這丫頭剛還哭得梨花帶雨,腮邊猶自掛著淚珠,可她一雙眸子已經開始滴溜溜地轉開了,顯是又開始動甚歪心眼呢。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流氓綁架了唐美人兒 7
“請教姑娘,小米又是哪位?”薛鐵衣眉頭緊鎖,心想:此女怎地如此難纏?而且說哭就哭,說停就停,當真讓人捉摸不透,看來此事還真的急不得。
“小米,就是艾小米啊?”唐可兒也覺得奇怪,這人打聽艾小米幹嘛,莫非小米也有了粉絲?想著便忍不住補充道:“她,她可是肥嘟嘟的啊。”
薛鐵衣聽得雲裡霧裡,只好耐下心來,從頭問起:“咳,咳,在下還想請教姑娘,現下的年號是?”
唐可兒這邊也是被問的月朦朧加上鳥朦朧,但她抱定了一個有問必答的信念,危急關頭,展開積極的溝通最重要!大眼睛眨巴眨巴,唐大小姐試探道:“構建和諧社會?”
“嗯?”薛鐵衣正自詫異,怎會有如此長的年號?唐可兒又改口了:“新北京,新奧運!”
薛鐵衣面色微慍,冷聲問:“那麼請問,當今如何稱呼?”
薛鐵衣所問皆是八百年不用的古董詞。唐可兒慌亂之下卻盡向腦筋急轉彎方向去琢磨。如此這般,一場驢馬接吻大戲,便閃亮登場了。
暗窺薛鐵衣的臉色,頗有“答錯便要你好看的意味”,唐可兒心裡一急,只好口不擇言地胡說:“您,您指的是大長今麼?那演員叫李英愛。。。。。。”
薛鐵衣冷哼一聲,面色如鐵,一俯身,已將唐可兒的一隻小腳丫提了起來。眼前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女潑皮實在是讓薛大當家傷透了腦筋,動不動就哇哇大哭,要不就是雲山霧罩地胡說八道。萬般無奈中,薛鐵衣腦中靈光一顯,之前與幫內兄弟飲酒談笑之時,曾聽人說起,某個張姓大俠就曾以撓女人家腳底板的方式,制服過某個難纏的女子。
當時自己還頗不以為然,總想,再潑辣的女子自己也一定應付的來。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遇到了一個讓自己束手無策的潑皮破落戶!
“你幹嗎?!”唐可兒冷不丁被薛鐵衣抓起腳丫,心頭一凜,厲叫道。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如不從實說來,休怪在下無禮了。”薛鐵衣甕聲道:“你今日于山崖之上,高喊薛鐵衣,你可知這三個字的含義?”
“咒,咒語?!”總算聽懂了一道題,唐可兒回答時卻沒來由地一陣心虛。與此同時,她總算由薛鐵衣這三個字,以及眼前人的一頭長髮,聯想到了山頂上的那個暴露癖。好像那個人當時也是衝著自己喊小蝶來著。
薛鐵衣聽唐可兒的回答還是驢唇不對馬嘴,冷笑一聲,也不再廢話,一低頭便要點她腳上的“湧泉穴”。
不低頭看還好,一低頭,把薛鐵衣嚇了一跳,只見唐可兒五顆渾圓的小腳豆上竟然分別染了紅黃藍橙綠五種顏色,更奇的是,這顏色中不知加了何物,在燈光下竟能發出晶瑩的光彩。
其實,女孩子於指甲上染色,在薛鐵衣的那個時代的並不稀奇,古人早有“金鳳花開色最鮮,染得佳人指頭丹”之詩句。只是那時女子染指甲,再怎樣也只能是紅色而已,只有根據染色的時長不同,次數不同,色澤或深或淡稍有分別。
五色熒光腳趾甲,對於孤陋寡聞的薛大當家來說,根本是想也想不到的。嘖嘖稱奇中,薛鐵衣扒毫不理會唐可兒的嚴正抗議,直接將她腳上的拖鞋往下一扒。好傢伙,這丫頭感情一天沒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