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宇冷笑道:「林師兄,掌門師兄火眼金睛,洞燭一切,怎麼會有錯?」說話之間,突然出手,牝指如電,已將林仲嶽拿下。他押著林仲嶽走到葉木大師身前,說道:「掌門師兄,反賊已經擒獲。」
葉木大師「哈哈」大笑,說道:「司師弟,你做得很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舉掌輕拍司凌宇左肩。
司凌宇說道:「全憑掌門師兄慧眼……」話未說完,身體一痛,左肩竟是無法動彈,緊接著肋下劇痛,真氣大洩,他駭然呼道:「掌門師兄,你這是做什麼?」
葉木大師舉掌拍開林仲嶽受制經脈,說道:「林師弟,委屈你了。」
林仲嶽半天回不過神來,從被制到現在,不過短短一刻間,這當中變化實在詭異。
葉木大師望著司凌宇,冷冷說道:「司師弟,你心中最清楚不過了,怎麼還要我說出來?」一隻手放在司凌宇頸後穩穩不動。
對面魔派一陣騷動,但見到司凌宇被制模樣,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葉木大師掃了不羈燭神一眼,說道:「教主費盡心機,在我仙瑤門中安排下這等內應棋子,真是厲害。」
不羈燭神臉色如常,淡淡一笑道:「葉木大師好手段,欲擒故縱真是運用的爐火純青啊!不知道你是如何瞧出的呢?」
葉木大師說道:「其實我早就懷疑司師弟了。當年落雁峰死沼林中角蟾老祖潛逃出山,此時本是由司師弟負責看守的,角蟾老祖那麼長時間異常,你竟然沒有發覺,這難道不是很可疑麼?除了你有意縱容之外,沒有第二個解釋。
「再者,上次大漢陽峰突發大火,林師弟奮勇撲救,險些受了重傷,而你卻安然無恙,渾身上下沒有半點被火燒烤的痕跡,真是匪夷所思。
「但當時還不能完全確定,所以我特意安排林師弟和南宮師弟前去鴻蒙仙山尋寶。當此期間,仍有妖孽出沒廬山,這足以證明私通魔派者就在廬山之中。司師弟的嫌疑越來越大,不過,仍不能確定。
「方才我假意指認林師弟乃是私通魔派之人,命你拿下懲處,你絲毫不念及師兄弟情意,出重手製住林師弟。這反而暴露出你的真實面目。直到現在,我才能確定你才是潛伏在門中的奸細!」
他轉過身來,冷冷瞧著司凌宇,說道:「司師弟,不,應該稱呼你青龍使,我說的可對麼?」
司凌宇微微一怔,仰天大笑道:「掌門師兄火眼金睛,果然沒有瞞過你。可惜你知道的太遲了,目下仙瑤門四面楚歌,陷入重重包圍,哈哈哈哈!」
葉木大師眼神突然變得冷冽,寒聲說道:「執迷不悟,怪不得別人!」
手掌一翻,射出一道電光。
青龍使大笑未絕,突然戛然而止,身體僵硬。他手指著葉木大師,掙扎著說道:「你、你……」手腕、腳踝上驀地出現一條血線,鮮血噴濺,砰然倒地,手腳抽搐幾下,喉嚨裡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已是癱倒在地。
葉木大師說道:「司師弟罪孽深重,我已經將他手腳經脈斬斷,功力全廢。將他拉下去,終身幽禁無回淵下!」一旁弟子上前,將司凌宇拖了下去。
不羈燭神想救已是不及,臉色微變,說道:「葉木大師下手夠狠的。」
葉木大師說道:「葉某隻是除去門中敗類而已,比不上教主好手段。」
不羈燭神冷笑道:「今夜仙瑤門已是甕中之鱉,你以為殺了青龍使便可以扭轉局勢麼?本座告訴你,今夜便要踏平廬山,滅了你仙瑤門!」
葉木大師說道:「教主想剷平我仙瑤門,這口氣也太狂妄了。」
不羈燭神狂笑道:「如今所謂的正道六大門派,凋零四散。南海九鳳庵早已不復存在,天劍派中堅力量幾乎死傷殆盡,般若寺金梵大師師兄弟重創而歸,已然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