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在一起,時間就好像停頓了一般。
寶貝就在此時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白清霜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伸手將他抱在懷中,放聲大哭,她的孩子,他和花陽唯一的牽連,他們的命,他還活著。寶貝伸手抱住白清霜的脖子,輕輕的叫了一聲“娘”,身邊的心肝同時也出口叫了一聲。白清霜點點頭,抱著兩個孩子親親這個,又親親那個。
寶貝雖然活過來了,可身子確如靈虛真人所說,十分的虛弱,白清霜每日陪在他的身邊,將自己的內力一點點的輸送到他的體內,她與別人的真氣不同,佛引讓她的真氣格外的純淨,一點點的輸入到寶貝的體內,能很明顯的看出他的面色慢慢的變得紅潤,一日日的慢慢好轉。
葉淺的毒解了,當他再次出現在白清霜面前時,跪地行了一個禮,“臣日後命便是郡主一人的,郡主的恩德無以為報,整個劍門將忠心效命於郡主。”
白清霜將他扶起,“門主不要這樣說,我自然是將你當成朋友,日後,還有你來掌管劍門,必要的時候,我會請你出面幫忙,現在要做的,就是幫我找到易筋經,順便打聽一下上官逍遙所中的蠱應該怎麼解。”
“那是用西域的一種千年寒石所做的一種甕,用下蠱人的心頭血在裡面養蠱蟲,經過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才可對人施蠱,而這種蠱,除了殺掉施蠱之人,便是去西域找一個叫柳三秋的人,他是陰陽師,可將別人的魂魄召喚出來,放在另一個人的身上,蠱毒自然就解了,不過此人已經失蹤了十幾年。”葉淺細細的說來,這些都是他從段清塵那裡聽來的,經過打聽,也確實是真的。
白清霜點點頭,至於蠱毒一說,在師傅的一些書籍中也看到過,只是一直沒有太多的關注,可是說到那個叫柳三秋的,他能換取別人的魂魄,這一點,倒讓她想起一件事,那便是自己當日吃下沈洛凝的那顆離魂,看來,有時間還是要抽空去問問他。
秋雲山四季如春,站在當日的那個山崖邊,白清霜突然想到了許多,那時的姚幕靈還陪在她的身邊一聲聲的叫著姐姐,那時的上官逍遙還是時常掛著邪肆笑容的大師兄,那時的花陽還是那個不善言談的天下第一殺手,那時的她心中還有著嚮往美好生活的希望,可現在,一切都變了,她時常感到自己的心已經慢慢變老,變得滄桑。
對面的群山還是依舊的連綿不絕,煙霧繚繞,落日的餘輝依舊溫暖,此情此景,似乎就像是發生在不久之前,那時的上官逍遙帶著一絲霸道,處處想要得到她,可如今,他卻忘了她。
下山時,心肝寶貝直鬧騰,說什麼都不讓白清霜下山,尤其是寶貝,撅著小嘴,眼淚汪汪的抱著她的脖子,嘴裡一聲聲的娘叫著,直叫的白清霜心痛難耐,最終在兩個孩子的哭鬧中慢慢的走下了山。她不能停留太久,她的事情還有太多沒有解決,孩子,等著孃親,不久後,我們就能團圓了。
葉淺回劍門了,白清霜和龍九也朝著黑曜駛去。一襲白衣在他們走後再次出現,上官逍遙越來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一次次的暗處觀察著這個女子,她所走過的路,所遇到的人,每一個都是忠心耿耿的跟在她的身邊,她到底是誰?為何時時都在影響著他的思緒。
回黑曜的路上,白清霜便開始籌劃著下一步的計劃,是應該親自去一趟西域嗎?只有到了那裡,興許才有機會,因為想殺段清塵,就必須看到上官逍遙,那就一定是一場對決,可是,又能有誰是他的對手呢?
眾人都在高興著白清霜回來,寇白門一個勁的說她不夠義氣,出去這麼久也不帶上她。白清霜將她此次出去遇到葉淺的事前後說了一遍,卻將花陽的事隱瞞了下來,除了知情的龍九,她不想任何人再去打擾他。
去西域是板上釘釘的事,至於怎麼去,白清霜便開始頭疼,除了展清,所有的人都想去,倒不是展清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