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年紀大概有四十歲的樣子了,終於有點忍受不住這種侮辱了,猛然一拍桌子,大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士可殺不可辱。”
小幽也不動怒,滿面春風地道:“也不想怎麼樣,只是麻煩你們幫我付點賬而已,你們這幾個大男人,不會這麼小氣吧,以或者說,你們連這點錢都沒有,那作為一個男人,豈不是太失敗了。”
她這幾句話,雖然說的很平淡,但諷刺的意味卻是不言而喻了。
再慫的男人,都會有忍耐的極限的,特別是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說的沒有了尊嚴的時候,往往是會爆發出來的。
鬍子男臉上的鬍子起的發顫,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伸出手指來指著小幽的鼻子,叫道:“你……你居然敢跟我們這樣說話,你知道我們是跟誰混的嗎?”
小幽揉了揉自己精緻的鼻子,道:“跟誰?”
“我們是跟張爺混的,張爺你知道吧?”鬍子男的拇指翹得老高,指著自己的鼻子,傲然道:“在咱們這個省城,說起張爺來,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小幽瞟了他一眼,道:“你說的張爺,莫非就是張楓?”
鬍子男又怒了,吼道:“你居然敢直呼張爺的名字,難道是作死嗎?”
小幽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彎了腰,直拍手,道:“就憑你們幾個,還想沾張楓的光?張楓什麼時候變的成了你們的老大了,那張楓也混的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誰說我混的一日不如一日了?”忽然一個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不大,但是卻能夠讓每個人都恰好聽見,這個聲音也不強烈,但卻有種說不出的威嚴跟氣勢,讓人難以對其抗拒。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地轉到了門外。
門外一個黑色的人影慢慢地走了進來,走入了燈光之下。
這個人穿著一件白色的西服,腳上的鞋子也是白色,他的個子不高,也不是很壯實,但是他站在那裡,偏偏有種攝人的氣質,這種氣質彷彿是與生俱來的。
幾個人見到這人,馬上就湧過來,點頭哈腰,卑躬屈膝,奉承道:“張爺,您來了啊,什麼事情勞煩您親自下駕啊。”
這話已經肉麻了,但是這個人也確實有資格讓這些男人們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在整個省城,還有誰的錢財,誰的權勢,能夠比得上張楓呢?
這個人竟赫然就是張楓。
張楓這次穿的很簡單,沒有經過任何的修飾,因為他來的很急,他也沒有帶一名隨從,連那三百死士都沒有帶在身邊,因為他絕對地放心。
他看也不看這幾個人,只說出了兩個字:“出去。”
於是乎幾個人就逃也似地跑掉了。
小幽點的幾個菜剛剛燒好,服務員正幫她打包好,才從後面的廚房裡面走出來,但看到張楓,又嚇的躲起來了,服務員雖然沒有見過張楓,但也能夠感覺到張楓身上那種令人畏懼的氣息。
在櫃檯後面管賬的老闆,早就在櫃檯後面縮了起來。
小幽正站在張楓的面前,目視著張楓,張楓也正在看著她。
小幽是韓良的女人,韓良是張楓的死對頭,這一次,張楓會怎麼對付她呢?
憑她的修為,是張楓的對手嗎?
本來別人一定以為這兩人一定是冤家對頭,兩人之間必定會有一番惡戰的,可事實上……
張楓突然陰笑著,一把抓住了小幽的手腕,而小幽居然也沒有任何的反抗。
就這樣,任由張楓拉著她的手,將她拉了出去。
她走到門口之後,還不忘回過頭來吩咐一聲:“將飯菜放在桌子上面就行了,我一會就回來取。”
張楓拉著小幽,走了大概十多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