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地咬著已經溼透了的毛巾,兩隻被繩子綁在一起的手死死地砸著身|下的薄薄床板。 他的手腕早已經被磨破了皮,傷口止住血,又裂開,床單上都是斑駁的血漬,很多已經乾涸了。 一開始,還是隔幾個小時才發作一次,到後來,發作的間歇期越來越短,越來越短,一天甚至要折騰上三、四次還不夠。 半個多小時後,欒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