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乞丐幹嘛,沾了晦氣看我倆怎麼收拾你!”
小孩子捱了訓,氣惱地向小乞丐那方吐了吐舌頭,暗地裡則又是一塊石子飛過去,又挨一子的小乞丐身子瑟縮了一下,還是沒有爬起來,不知是沒了力氣還是就想那樣靜靜死去。
一切皆如沒有發生過一樣,人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唯一的變化是包子鋪外邊影響生意的小乞丐不見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沒有人理會他的死活,人們只知道他們又可以吃上噴香的包子了。
包子鋪的老闆又像以前那樣紅光滿面,他再也不用被他婆娘罵了。只是在這噴香的背後,鎮子上的這條街道上發生了一件怪事,那天使壞的小孩子自從回家後就全身上下痛個不行,找遍了全鎮子的大夫都沒查出什麼毛病來。把小孩的父母急個半死,愁雲滿面,連夜僱了牛車上最近的天音城去了,希望可以治好小孩的病。
一座別具一格的茅草房猶如雞立鶴群一樣矗立在鎮子的最中心,和鎮子上最大的藥房遙遙相對。一個金碧輝煌,一個茅草堆立,一個人流不息,門庭若市,一個毫無人煙,空空蕩蕩。
百姓們閒來無事總喜歡對著那座坐落在最寶貴的地方的最破爛的茅草房嘮嗑,私下議論不知是哪個奇葩做了這樣敗家的事。
而在那座看起來甚是奇葩的茅草屋裡,兩個人正舉杯對飲,和外邊的破爛毫不匹配的是,內裡的裝飾卻毫不含糊,一排排藥架整整齊齊地佇立在那裡。
整個屋子充滿了藥香,要是外行人來了,只以為這裡和普通的藥廬沒什麼區別,可是內行人來了,必會大吃一驚,因為屋子裡交織的無數種藥香,都是年份很久的那種,每一種香都沉澱地迷人。
子康品著嘴中韻味十足的美酒,久久無法回神,這酒真是特別,柔中混剛,甜中帶澀,當真使人回味無窮。
“傻子木,這是什麼酒?”
對面的木頭神情遲疑了一下,緩緩說道:“離恨。”
什麼?離恨,對面的子康猛的站起身呢來,雙手支撐著桌子,頭向木頭靠近,天哪,他聽到了什麼?
“不會是司塵釀的離恨吧?”子康試探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激動的顫抖。
那個人不是死了嗎,據說死的時候把所有的酒都投進了火海,為自己陪葬。難道這酒是那人以前釀製的?
“好像是,不記得了。”木頭顯然對於這個話題不是很感興趣。
子康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木頭:“你到底是誰?”
子康的話一落,對面就投來一抹鄙視:“木頭就是木頭,豬頭大夫果然是豬頭!真笨。”
子康無語,看來要治好傻子木才可以找到答案。
“那酒你還有多少?”應該不多吧,那人活著時,離恨也只釀了少量,自己這號稱“天下第一神醫”的也沒有喝過。
實在是司塵太過冷淡,一般人根本無法與之相交。
木頭抓了抓頭,伸出一個手指。
子康眼裡閃過一抹失望,果然那酒很少,哪怕傻子木之前可能與司塵有過交往也只得了幾壺而已:“只有一壺啊。”
“哼,是一百壺。”木頭很是不屑,他那東西多著呢,好像以前有人跟他說過,這酒可以隨便喝。
子康大驚,開始疑惑那究竟是不是離恨,也許只是重名罷了,可是為什麼心裡就是覺得那酒是真的呢。
“哎,有件事你還沒說,為什麼不讓我治昨天那個小孩?”那可是他開了藥廬之後的第一個病人,而且據他所看那個小孩得的可不是病啊。像是······
“管那麼多幹嘛,木頭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子康:我忍。
第四十一章:百國競技
是夜,夜家三人圍坐在飯桌旁,一邊吃得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