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葉將手中的衣服藏到身後,她的心裡不知怎麼竟有一絲忐忑。
可是,木頭是誰,輕輕鬆鬆就拿到了衣服,攤開之後打量了一番,口中吐出一句:“娘子,這是小木頭的尿布嗎?”
夜葉:“······”
她辛辛苦苦做的衣服怎麼跟尿布扯上了關係,夜葉的怒氣一下子聚集了起來。
“木頭,把耳朵遞過來。”
娘子的聲音不是一般的溫柔,木頭將頭湊了過去,等到耳朵傳來一陣劇痛時才發現他上當了!
“啊,痛痛!痛!娘子輕點!”
院子裡,疾風聽見這熟悉的慘叫,對一旁的疾雷打趣:“小雷,你說以後主子揍我們的時候,我們擰主子的耳朵是不是主子就不敢揍我們了。”
疾雷瞥了疾風一眼,冷著聲音開口:“首先,是揍你,與別人沒關係!再來,你說,主子的耳朵會讓別人動嗎?我看你是想一個月都躺在床上吧!”
“你你!不過是開個玩笑!”疾風一陣臉紅脖子粗。
“哼!懶得跟你開玩笑!”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不就是帥了點嗎!
“娘子,我知道了,那不是小木頭尿布是不是!”
夜葉停下作惡的纖手,準備給木頭一個機會。
“那是抹布對不對?木頭猜對了是不是?啊!痛痛痛痛!木頭再猜猜,再猜猜!”
半個時辰後,兩邊耳朵都是紅彤彤的木頭睜著恐懼的雙眼,絕望地說了一句:“難不成那是娘子給木頭做的衣服?”
準備接受耳朵上的劇痛,然而對面的夜葉卻興奮起來:“相公!你太聰明瞭!來試試,合不合身。”
木頭愣愣接受夜葉的擺佈,待到自己身上一襲紫色時,他終於看出了衣服的痕跡。
低頭望著娘子越來越滿意的神情,木頭俊逸的臉上露出一抹傻笑。
娘子為他做衣服了!雖然不怎麼好看,但是渾身上下暖洋洋的,耳朵似乎也不痛了。
這種感覺很美好,比吃一百個包子都美好!
“主子身上的衣服是主母做的啊!真好,我們什麼時候也討個媳婦兒來,哎哎哎,小雷,你別走,你是不是害羞了?哈哈哈······”
“懶得跟你計較,也不知道是誰連姑娘的小手都不敢拉!”
疾風喉嚨裡一嗆,就不能不揭他的短嗎。他雖然自翊風流卻什麼出格的事都沒幹過,可是就像疾雷幹過似的。
兩個人半斤八兩!
“彼此彼此哦!”疾步的疾雷身子一愣,臉色有點發紅,只可惜生悶氣的疾風沒有看到。
七個月後。
是夜,蕭北煜再次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可他卻沒有睜開眼,多次的醒來已經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如果他沒有費盡力氣睜開眼的話,也許頭痛會來的晚一點。
近一年來,醒來的次數越來越少,每一次都是在深夜,特別是最近的一次,他是隔了六個月才醒來的,這樣的頻率,就像在昭示著他會慢慢沉睡下去,當然,這也有可能是黎明破曉前的最後一次混沌。
懷中依舊是那個女子,只是此刻的她,腹部高高隆起,像是······有孕了!
大手撫摸著那高高的隆起,似乎可以感受到裡面的小生命踢了他一下,蕭北煜的嘴角扯起一抹輕笑。
很奇特的感覺,就像是血脈相連。
暗自嘲諷了一番,他一直把這場奇異的經歷當做一場夢,畢竟一切都來得太詭異,讓人無法相信。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又很貪戀懷中的溫暖,感覺懷中的人很親近很真實。
也許他可以把這一切當做真實。
第一次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