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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爺好像也完全沒發現。

這位御前帶刀侍衛大概只習慣“帶刀”,並不怎麼“帶眼”棗要知道精擅於“易容術”

的高手是絕對有辦法把人改頭換面,使熟人相見難辨的,但要在這麼倉促急迫的情形下化裝成一名軍士,躲過“別野別墅”眾多高手與侍衛的眼力,這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尤其蔡璇是個纖纖女子,要扮成雄赳赳的軍人,可更不易欺人耳目了。不過,看來蔡璇的“易容術”

確是高明,加上有部分禁軍是一爺率統,並由他帶入別墅裡來保護蔡京的;他既沒發現,大家也就無法指出其偽了。何況,在禁宮裡,手掌大權的太監梁師成、大將軍童貫、宦官王黼等手下有不少侍衛、奴僕都專挑長相俊美的,大家也不引為異。

既然“一爺”沒有發現,大家就更沒發現了。

棗儘管蔡京縱足智多謀、算無遺策,但他畢竟高官厚祿、養尊處優慣了,並不是江湖中人出身,不知道江湖人有的是天大的膽子,賁騰的血氣,這不是他那種膽小如鼠、但只大膽的貪財蠢國的社鼠奸臣可以揣想得出來的。

或者,一爺是個聰明人。他能在極聰明機詐、擅於偷竊權杌、蠹政於朝、呼風喚雨、以權謀私的檢校大尉梁師成手上成為三大紅人、高手之一,並指派他跟從保護皇帝,地位自非比尋常。他若不是也極聰明、機智,在這樣的位子上,是決活不長、耐不久的。

一個聰明人當然會只看見他該見的事,而“看不見”一切他不該看見的事物。

可不是嗎?

棗這年歲裡,連清廉明斷的包拯也給毒殺了數十年矣。

忠臣良相,圖的是萬古流芳,名傳萬代,但唯利是圖、急功好名的人,只嫌百年大長,只爭朝夕。

其實對一招半式定死生成敗的武林中人而言,朝夕也太緩,爭的是瞬息。

只是皇帝徽宗送給蔡京的這一座“西苑”(“別野別墅”只是蔡京用以巴結、招納詹別野為他盡心盡力、鞠躬盡瘁的“雅稱”),大得不可置信。

他這一座西花園,本就幾乎跟皇帝的“東苑”相媲毫不遜色,但他還要重新擴建,拆毀四周民屋數百間,還代皇帝下詔,要開封府內靠近他別墅的七條街全統歸於他田產名下,任意處置。一時間,這數百里方圓之地的居民全都流離失所,無家可歸,淪為乞丐、饑民,乞食求施於道,京城比屋皆怨。

這一來,西苑更見其大,珍禽異獸,瓊草奇花,盡收苑裡。王小石和章璇要混在軍隊中溜出去,想做得不動聲色,當然要相當時間才能辦到。

王小石心懸於菜市口和破板門的兄弟安危,但心焦歸心焦,卻急不得。

棗他若是自身一人,或可說走便走,得脫圍而出,但身邊有了章璇(這女子還有恩於他,替他解了劫圍,還一齊落難),他可不想輕舉妄動。

他是個不想犧牲自己身邊任何親朋戚友的人。

他是個武林人,必要時,可以斬惡鋤好,以暴易暴。

到大情大節、大是大非上,他傷人殺敵,可以毫不手軟。

但他卻下也決不為一己之利、一心之私而傷害任何人,就算朋友、敵人、乃至不相識的人也都一視同仁。

他自認這些是他性格上的壞處和弱點:所以他成不了大事。

他自覺並非成大業的人材;只不過,他來人生走這一趟,只求盡一個人的本分,能幫多少人就幫多少人,能做多少好事就做多少好事,他卻沒想要成大事、立大業。

棗如果要傷害許許多多無辜無罪的人才能成功立業,他豈可安心?他只想快樂、自在的過此一生,不安心又豈能愜意?

這種功業,對他而言,不幹也罷。

所以他入開封、赴京師,只為了完成他那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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