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永生不死的存在,可對於‘柏崖山’上上下下的人來說,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能夠破除山主這種‘不死’的傳承。因為,這類傳承並不是永遠沒有終點的,等到‘柏崖山’山頂的‘青柏木’枯萎的時候,就意味著傳承終點的到來,屆時,‘柏崖山’山主將再也無法透過秘術復生的方式,重活過來。
‘柏崖山’的人也希望能夠像別的門派那樣,可以透過培養優秀的繼承人一代代延續家族的榮耀。只是,迄今為止,也沒能留下一兒半女的血脈。每一任山主成年後便有專門為其準備的生子之人,可惜,山主無論多勤快地播種耕地,就是沒有一個能生根發芽的。
外界都說,這是陰皇對‘柏崖山’的詛咒。因為焦然太厲害了,他是天下唯一一個精通醫、毒 、丹三門術數的人,這樣一個強悍的存在,如何不是皇者忌憚的威脅?
此刻,這位奇特又強悍的存在——焦然先生一手掐著莊豔秋的脈搏,兩眼發直地看著虛空,臉上的表情又是驚訝又是奇怪。
作為一名擅醫之人,一把脈他就探到了莊豔秋身上的喜脈。只是,隨後他探到的五種不同屬性的靈氣順著喜脈衝過來,這讓他當時就懵了。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肉胎’?
斷雋看著好友變化多端的表情,忍不住問道:“怎麼回事?難道是什麼不治之症?”
“噓——!!”
焦然指尖三道仙氣灌注莊豔秋的經脈中,試探著往丹田探去。
過了一會兒,他一臉不知該怎麼說話的苦悶錶情,抬眼看了一下斷雋。
“我在他體內探到了來自你身上的靈氣。”焦然意味深長地皺起淡眉。心中卻是在慨嘆:不一般哪!這位不知姓名的美人竟然能吸引住向來無慾無求的斷雋。
“我知道,他體內有五道屬性不同的靈氣,其中一道與我相同。”斷雋這會兒還沒弄明白焦然話中的深意。
“嗯!”焦然掏出手帕來捂住嘴巴又咳了兩聲,“沒想到斷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哪!這人身上同時懷了五個不同男子的孩子,斷兄竟然毫不在意,看來……這就是所謂的真愛咯?”
“別胡說。”斷雋對‘真愛’一詞有點兒難以接受。隨後他臉上那點兒心虛的表情被凍結了,因為他回味過來焦然前面那些話的意思 。
“你、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叫同時懷了五個不同男人的孩子?”斷雋的記憶很好,焦然的話他過耳不忘,一字不漏地全都說了出來。
焦然一臉驚詫,“難道你不知道他懷了身孕哪!”
斷雋下一刻小腿軟了一下,連忙用單手撐住了床榻,大驚失色:“他、他、他……懷、懷孕?”
焦然眨了眨眼睛,再度捂嘴咳嗽兩聲,“斷兄真的不知情。他體內有天生的‘肉胎’,其中一個與你屬性相同,正是你的血脈,你……別告訴我未曾與他有過夫妻之事。”
斷雋傻眼了,下意識地點頭。夫妻之事是有,可……可那就是昨天的事啊。
焦然被斷雋那副驚恐的神色給逗樂了,他何曾看到好友面露如此表情的,實在是太有趣了。笑得太開心,焦然樂極生悲,當下弓起身來,雙手扶著床沿,劇烈地咳嗽的同時還在斷斷續續地發笑。
“別笑!”斷雋的腦袋有點發暈。他制止了焦然的笑聲,“你……你沒有弄錯吧?”
焦然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趴在床頭大力地呼吸了好幾下,顫抖著從懷中摸出一隻藥瓶,把藥丸倒入口中,順了好一會兒的氣,才恢復了正常的臉色。
“看來你是不知道他身上有‘肉胎’一事了。”焦然還是想笑,只是想著自己這位好友竟然走大運遇到這樣難能可貴的喜事,為好友開心的同時,焦然自己略感失意。
“你跟我具體說說,什麼叫‘肉胎’,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