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麼空了。
蕭弄垂下眸子,決加快點速度,把歉的禮物準備好。
爭取下次還能親一。
到了晚上,鍾宴笙才發現屋外
() 的防守變嚴密了許多,守衛不再巡邏,是釘死在了他屋外,他只是冒出個腦袋尖尖,就有侍衛詢問:“殿下可是需要什麼?”
鍾宴笙睜圓了眼,識到他溜不出去了,蕭弄八成也沒辦法來到他屋了,捏著自第二十封才寫好的歉信,瞪了眼侍衛,嗖一下縮了回去。
侍衛:“……”
這些侍衛守衛在屋外理由正當,不是冒犯,鍾宴笙找不到理由把他們喝退,煩惱地在屋轉了幾圈,然後將這第二十封信也燒了。
詞不達的,還是換他擅長的方式吧。
鍾宴笙想了會,重新拿起筆,寥寥幾筆,勾勒出個漂亮的小人,小人做了個夢,於是出門去找人。
漂亮的小人坐在長柳別院的院牆上,底下輪椅上坐著個小人,眼睛上還覆著條薄紗。
為了以示歉,鍾宴笙認認真真的,把坐在輪椅上的小人畫得格外英俊。
希望哥哥看完後可以不要麼了。
隔壁的艙房內,蕭弄靠在隔著的牆上,攥著刻刀,一刀一刀將手中的東西雕得仔細。
……收了他的歉禮還不理人的話,府的黃金鐐銬就該用上了。
樓船四平八穩地越過風浪,逐漸靠向了寶慶府。
鍾宴笙本來就是在屋很待得住的性子,往後幾日都在自的艙房,忙著畫自的小人。
抵達寶慶府的當日,天色已然放晴。
快馬率先一步抵達寶慶府遞了訊息,知朝廷派了十一皇子帶兵前來,州府的巡撫總兵布政使全到了場,候在渡。
沒有等候太久,第一艘樓船就靠了岸,踏板放下來,一隊侍衛朝先開路,片刻後,傳聞中的十一皇子出現在了眼中。
竟是十分秀美的眉眼,唇紅齒白,昳麗柔軟,眼眸含情,但極為清亮,並無怯,不似提前打聽到的樣軟弱的樣子。
桂廣巡撫暗暗打量著鍾宴笙,卻沒太放心,雖然陛下不是派德王,是派一個剛認回來的小皇子來有些出乎料,但根據他們提前得到的訊息,漠北位不好惹的也跟了過來。
且與這小皇子關係很差的樣子,樓船上提前有人從小船上來傳了訊息,據說快到寶慶府的這兩日,這小皇子和位甚至都沒再出來碰面,可見兩看相厭。
一個突然冒出、無權無勢的小皇子,和掌握著重兵的親王,孰輕孰重,當地官員們心很有較量,心思各異的,魏巡撫領著人,率先熱情迎接了鍾宴笙:“下官見過十一殿下,殿下為剿匪遠來,下官誠惶誠恐,感激涕零,殿下舟車勞頓,還請往馬車上來,下官已提前命人清掃了驛館。”
鍾宴笙沒看出他們感激涕零的樣子,眨眨眼哦了聲:“謝謝,你們在看什麼?”
眾人沒將他一個小小少年放在眼,不住地朝樓船上看。
位呢?
怎麼還沒出現?
鍾宴笙順著他們的視線回頭看了眼,跟著有些擔心。
蕭弄怎麼還沒出來,不會是又暈船了吧?
王殿下死要面子,暈船了八
成又待在屋不肯出來見人的。
眾人正想著,身後冷不丁響起冷淡的嗓音:“在看什麼?”
有人齊齊嚇得一激靈,猛然扭頭一看,才發現蕭弄居然就在他們身後,騎在馬上,帶著十幾黑甲衛,要笑不笑地望著他們。
雙深藍色的眼睛實在過於出,看到瞳色,就算是沒見過蕭弄的人,也知他是誰了。
不止本地官員們嚇得一哆嗦,連霍雙等人也驚疑不。
蕭弄什麼候先下的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