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有點斜坡打保齡球的味道!
華漢看水面上升得夠高了,不敢再浪費時間,跑到平臺上一板一眼地取土加高平臺。他從平臺外側滑道的側方取土,不斷墊高平臺。前爪有傷,疼痛不斷,華漢咬牙忍著。不過他現自己掘土的效率好像變高了,是因為前爪長大了,還是自己有力量了?來不及思考,緊張地掘土、加高、拍實。
幾個大炸雷響過,這雨下得更急了,這水面眼睜睜地急劇上升起來。該死,華漢罵了一聲,平臺剛封堵到一半,這水面上升的度卻加快了。顧不得身體的疼痛,開始瘋狂從側壁掘土,有點前幾天走火入魔的架勢。
不知為什麼,這水面上升的度奇快,比剛才是快了好幾倍。華漢心裡冰涼,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難道雨水是直接從天上往下倒嗎?不行,要想個辦法。
腦袋裡靈光一閃,他急回到儲藏室那裡,把那條五彩的蛇蛻拿過來,拽到平臺的外側,舒展開,瘋狂地往蛇蛻裡裝土。這蛇蛻挺粗,比華漢的腰身還粗些,只不過現在是空癟的。這雨水已經漫上來了,華漢加快度,蛇蛻挺長,只裝滿一小部分。華漢改變取土位置,在水面浸泡的位置挖坑,連水帶土一起往蛇蛻裡裝。
水面不斷上升,華漢挖掘的位置也不斷上移。快到平臺原來的高度了,華漢把蛇蛻蜷起來,搞成一團,似一條蜷曲的泥蛇,塞在平臺下面。又深吸一口氣,把頭鑽入水底,雙爪在水下亂抓,把底下的坑搞大,能托住泥蛇不滑落。
呼,憋不住了,華漢冒出頭來,大口喘息,非常狼狽。爬到平臺上,繼續往蛇蛻的開口中裝土。“譁!”聽起來是通道被泡得久了,下面已開始坍塌了。華漢鬆了口氣,只要最外面的泥土不斷坍塌,這條通道會慢慢封住的。有了這條泥蛇在這裡阻擋,平臺能更安全些。
從內側取土,裝土,瘋狂地重複,鼓鼓囊囊的蛇蛻逐漸把平臺外的通道撐住了,本來這條通道是專運泥土的,並不寬敞,摺疊蜷曲的蛇蛻裝了些泥土,也不怕水泡,就這麼把通道堵了大半。
華漢繼續拼命從內側取土墊高平臺。
“白骨爪!”這是在抓壁取土。
“結實些!”這是在拼命壓實。
也許是前幾天的後遺症還在,他嘴裡神神叨叨的,意識也有點恍惚,似乎又有點入魔,機械地在重複。淡淡的黃光從前爪間閃爍,華漢迷迷糊糊地也沒有現。
終於,平臺到頂了,華漢鬆懈下來,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旁邊的大廳。一滴,一滴,雨水從洞頂慢慢滴下,毫不間斷,還是剛才離開時的樣子,沒有異常。
呼,泥水滿身的華漢長舒一口氣,看來是沒有問題了。這雨什麼時候停啊?華漢祈禱著,快點停吧!
毛球還在慢悠悠地啃著豬牙,華漢過去又給它挪了挪,爭取讓它啃出個合適的把手來,這毛球的進展雖然慢,總會啃出來的。
剛躺在平臺上,想美美地休息一會。嘩啦,一聲巨響,似乎頭頂上的洞窟都震了下。咋回事?華漢慌忙去看,手臂粗細的水流從斜坡上流進來,整個平臺外側的泥土全部塌方了,整體滑塌到坑裡去了。
平臺直接變成了天窗!雨水正直接從平臺頂端的縫隙流進來。華漢上次瘋,巷道里留下很多浮土,渾濁的泥水流正從巷道的開口順地勢流進大廳裡去。
堵不如疏,堵不如疏,華漢恨恨地想到了這句名言,誰能想到平臺以外會整體垮塌?外面的水這麼大嗎?正想出去看看,卻現各洞口處也不斷往巷道里灌入渾濁的泥水流。
這是咋回事,怎麼突然都防不住了呢?華漢急得團團轉,聽見洞外炸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