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見到城上有一顆首級被高高挑起,依稀認得正是楊秋,韓遂閉起了雙目,嘆了口氣,而後睜開眼睛,說道:“鳴金收兵!”
“噹噹噹,”
鳴金之聲響起,西涼軍如同潮水一般退去,孟達和郝昭相互擊了一掌,孟達興奮道:“終於打退敵軍了!”郝昭卻是說道:“血刃營兩千兄弟的大仇終於報了一半,還有弗遂賊子!”看著西涼軍中那面“緯”字大旗,郝昭一陣咬牙切齒。
孟達拍了拍郝昭的肩膀,說道:“不可怠慢,加強防守!”
城上經過短暫的慶祝,又開始重新佈防,戰鬥在第一線計程車卒和百姓則是抓緊時間休息,而沒有參戰的百姓則抓緊時間對城池大的缺口進行修聳,又運送守城物資上城,有些百姓則為戰鬥在一線計程車卒和百姓送食物和涼水,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夜幕靜靜地降臨了,但安邑城上的守衛非但沒有放鬆一絲,反而還加強了幾分,西涼軍連日來發動了數次夜戰,特別是第一次,城頭差點就守不住了,也就是那一次剩餘的血刃營損失慘重,才拼死將西涼軍擊退,故此城上的防守絲毫不敢怠慢。
正如眾人所料一般,二更時分,西涼軍又對安邑城發動了一次進攻,不過見安邑城上守衛森然,只攻了兩盞茶左右就退去了,之後一夜除了西涼軍大營不時傳出響聲令到城上的人一陣擔心之外,並無大戰發生。
第二天早上,等到午時,也沒有發現西涼軍進攻。而西涼軍的大營亦沒有響聲傳出,彷彿死寂一般,如若不是有不少雀鳥在大營處出入,城上的人還發現不了敵營有生機傳來。
孟達看著敵營之中不住飛出飛入的雀鳥,忽然驚叫道:“弗遂退兵了!”
旁邊的郝昭聽得,驚訝道:“子度,何出此言?”
孟達急道:“伯道,快著人去打探,可能是主公那邊有動作,逼得韓遂退兵了,算算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郝昭應了一聲,連忙派了一名機靈的血刃營士卒前去打探,不到半個時辰,那名士卒就回來了。向二人稟報道:“回稟孟太守,郝統領,敵軍大營已經空無一人。”
孟達聽得,笑道:“韓遂果然退兵了!”聽得孟達的話,城頭之上眾人一陣歡呼。定了定神,孟達又說道:“大家不可懈怠,韓遂雖退,但難保不會是其計謀,防守安排不可放鬆!”
眾人聽得,齊聲應諾。
楓裡城外,張繡大營。
主帳之中,張繡正坐在主位之上,下面跪著一各血刃營計程車卒,只看起風塵僕僕,衣甲之上還沾滿血伽就知道他經歷過一場惡戰。
此時張繡臉色一片陰沉。低聲喝問道:“汝此言當真?整整兩千血刃營戰死在安邑城下,無一生還?”
這名血刃營士卒梗咽道:小人所言千真萬確,請大將軍為兄弟們報仇!”這名血刃營士卒乃是戰後郝昭讓其晚上秘密突圍而出向張繡報信的,由於要繞路,故此此時才到達。
張繡臉色陰沉,揮了揮手,說道:“汝一路辛苦,且先下去休息,本將自有主張。”
這若士卒退下之後,張繡重重地拍了一下長案,咬牙切齒道:“韓遂,本將要將汝碎屍萬段,先是設毒計殺吾大將,如今又將我精銳血刃營幾乎殺盡,不以汝全家陪葬,本將誓不為人!”
頓了一頓,張繡平復了一下心情,問一旁的賈詡道:“文和,都這麼多天了,子義的大軍還未走完斜谷的穀道進入關中?”
賈詡知道張繡現在心情不好,便答道:“主公,穀道難行,太史將軍有所耽誤在所難免,請主公耐心等候,只怕這幾日就有訊息傳來。
張繡怒道:“靜候!還靜候!再等下去血刃營就要全軍覆沒了!安邑、河東就要守不住了!”
賈詡聽得,說道:“主公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