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怕了。首先就是漢中兵的移動收到影響,原本利索的躲避動作由於腳下泥土以及風雨的影響,變得遲鈍了起來。
而黃忠所部計程車卒卻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人騎在戰馬之上跟著移動,只要戰馬到得敵兵跟前,只需將武器刺劈而出,那些動作已經變得遲緩的漢中兵根本就躲避不開來。
黃忠率領士卒所過之處,那些漢中兵根本來不及組織起防禦,被被整支大軍衝了過去。
幾幕士卒舉著武器劈向黃忠,只見黃忠手中大刀一挑,將帶頭的那名士卒拳中的武器挑開,繼而一刀劈向他的項間。
刀光閃過,血光乍現,這名漢中兵的頭顱高高拋起,滾燙的血液從項間噴湧而出,之後整個人才無力地倒在地上。他身後十餘名的漢中兵同時一驚,下一玄,十餘柄寒光閃閃的大刀已經兜頭斬下”
頃玄間,十餘顆頭顱被劈成了兩半,血水噴湧而出,伏屍於此。
黃忠以及一干士卒對伏屍的漢中兵看也不看,繼續策馬朝那邊的井欄“隆……隆
此時大雨已經掩蓋不住如今近距離響起的雜亂馬蹄聲,中軍大營之中楊昂已經知道黃忠率軍襲營,只見楊昂眼神之間閃過了一絲慌亂,但很快就平復了下來,沉聲喝道:“快組織士卒起來,迎擊敵人。”
正在這時,一名將領來到楊昂跟前,說道:“楊將軍,黃忠率部朝井欄那邊殺去。”
楊昂聽得,失聲道:“什麼?快,立即派人去將黃忠等人攔住,一定要將井欄保住。”
將領聽得,急道:“楊將軍,敵人均是騎兵,如今道路泥濘,士卒步履難行啊。”
楊昂聽得,怒道:“士卒步履難行,那黃忠的騎卒豈不是行動更受限制?”
將領聽得,說道:“回將軍,黃忠以及其所部騎兵均不受道路影響。”
楊昂聽得,驚道:“什麼?”繼而怒道:“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將黃忠所部給攔住,一定要將井欄保住。”
將領聽得,應道:“諾。”
見到將領出去之後,楊昂並不放心,領著一群親兵來到大營之外,朝高大的井欄處望去,見到井欄還在,楊昂不由得鬆了口氣。
這時黃忠已經率軍來到井欄之前,對著雷敘大聲說道:“雷敘,領五百士卒,快速將井欄毀去,之後立即回關。”
雷敘聽得,大聲答道:“諾。”之後就領著五百士卒朝不遠處另外一架井欄殺去。
黃忠見得眼前高大的井欄,暗道:“這幾天就是你令到我們吃盡苦頭。”而後大聲說道:“快將井欄毀去。”說完之後,雙手執著大刀,直接朝井欄的木支架上大力劈去。
“咔嚓”一聲,井欄上面一條主木料被黃忠一刀直接砍斷,見得井欄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堅固,黃忠頓時大喜,手中大刀連連揮動。
“咔咖…咔吧”咔咖…”
井欄上的一狠狠木料被黃忠或是一刀,或是幾刀砍斷,再加上幾十名士卒輪流圍著井欄砍劈,不一會兒之後,整座井欄就“嘩啦”一下,倒塌了下來,井欄主體的木料散落到一地。
黃忠見得這些木料有不少還是完整無缺的,略一沉思,就喝道:“快,用馬蹄將這遺骸踏碎。”之後立即率領著士卒在倒塌的並欄遺骸上來回踐踏。戰馬已經全數加裝了馬蹄鐵,根本不懼踐踏木料,不一會兒之後,整架井欄就被弄成一堆破爛的木材。
這時黃忠再望向不遠處的另一架井欄那邊,整架井欄已經到下了,雷敘正學著黃忠,組織士卒對井欄來回踐踏。黃忠見得,微笑道:“快,敵軍就要到了,準備出營。”
中軍大帳之前,楊昂見證著兩架井欄的到下,腦海之中一陣劇震,最後演變成怒火,立即問旁邊的親兵道:“眾將士可準備妥當?”
那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