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
一身白衣纖塵似雪,一頭長髮用一根玉簪別在腦後,髮絲飛揚,他那清朗的眉目,那清逸的五官,表現出的一派祥和不食人間煙火,明淨的雙眸,嘴角邊勾起一絲淡淡笑容,仿似從九天之上而下的謫仙。
軒轅玉站了起來,看著對面客源滾滾,生意紅紅火火的千雨樓,臉色極其不悅,深邃的眼眸淡淡掃過底下跪著的那些人,停頓了幾秒,他涼涼地勾起一抹笑意,每當他這樣笑的時候就代表著他此時心情超極不爽,接著就會有人倒黴。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生意慘淡,快要關門的現象。”
聽著王爺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全身顫了顫。
傳聞王爺自從被不明人士下毒陷害之後,性格變得殘暴冷酷,對待屬下,只要犯過錯誤的,一律格殺勿論。
看著王爺此時面無表情的臉,怕傳聞是真的,跪著年掌櫃壓著內心的恐懼,俯低身子,抬起頭,顫顫抖抖地求情道,“王爺息怒,請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不會再讓王爺失望的。”
軒轅玉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全身散發的冰冷氣息讓年掌櫃不住一顫,本來抬著的頭不由地低了下去。
“哼,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那上次的機會怎麼不把握住。”
“王爺,這——”年掌櫃啞口無言,反駁不去,但又不甘心,“王爺,本來屬下已經使仁義山莊的各個生意慘淡了的,而且酒樓都閉門了幾天,屬下本以為李家兄弟要賣酒樓了,誰知——”
年掌櫃說不下去了,見鬼了,他以為快到關門的酒樓竟然才隔幾天就雙開張了,生意還如此紅紅火火。
“本王不聽解釋,不管你有多少藉口,失敗就是失敗。來人,將這些人都押下去,聽候發落。”
站成一排的黑衣侍衛迅速而又利落地將跪著的這些人押了下去。
一時之間,哭聲叫聲連成一片,惹得面無表情的侍衛都皺了皺眉頭,繼而塞住這些人的嘴巴,堵住噪聲。
軒轅玉坐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重重地放下,杯中剩下的茶水漸了出來,有些落在了他身上,但他此刻對這點毫不在意,這對有點潔癖的人來說,是多麼嚴重,可見他真的是很火大。
連浩看了他一眼,端起茶壺再給他倒一杯,“靜下心來,這事不急,辦法總會有的。”
軒轅玉拿起茶杯端到嘴邊,但是實在沒心情又放了下來,“我怎麼靜下心來,你不是說我的病只能靠那顆丹藥嗎?那人都已經知道我來雲州了,也請來了血剎盟的殺手,如果我再不找出那顆丹藥,而讓他們先得手的話,我這輩子就玩了,還怎麼報仇。”
此時軒轅玉沒在自稱本王,在他面前自稱我了,可見他對連浩的態度。
雖然兩人從小認識,但是連浩那性子不是多話之人,而他自小被那人壓迫,養成冷漠的性子,兩人真正交集,真正成為朋友是這次的合作。
“你之前跟我講,本來你想從李子麒手中買那顆丹藥,但是他不同意,還說那顆子是無從之寶,多少錢都不會賣的。”
“再加上仁義山莊也不缺錢,所以你才想逼李家生意破敗,然後再逼李子麒出賣手中的那顆丹藥。”
軒轅玉聽著奇怪,之前他不是告訴他了,怎麼現在還問。
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連浩見他點頭,遂不在看他,而是看著對面熱鬧非凡的千雨樓。
兩人坐的是臨窗的桌子,窗戶半掩,裡面的人看外面很清楚,但是從外面看,那裡坐著什麼人,並不清晰。
連浩見此時李子麒站在門口,同一些看衣著就是貴人的人話別,遂緊盯著他看。
而站在門口的李子麒正想轉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