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就行。幹活的時候關好門,別讓人進來下看。”
工人們開始一聽,加了好多活都有點不願意,又一聽,不著急慢慢做,不禁又放下心來。工頭是個五十多歲的木匠,他看張元芹一直沒來過,來了又有這麼多要求,就明白她是做主的人。
他就上前一步問到:“加了這麼多活,工錢肯定要加的。”
張元芹笑眯眯的說:“那是自然,肯定要給你加錢。我說的這些都能做到嗎?”
“當然能!”工頭答道。
“好,你說吧,多少錢?”又問寶芬“原來多少錢?”
“連工帶料350。”寶芬說。
工頭看了看她倆,“加了工和料,嗯,最少要1000塊錢。”
“啊!,你這不是坑人嗎?”寶芬急得直喊。
“好,就這樣吧!把門關上,閒雜人等不能進來。我這就去給你拿錢,先付一半,剩下的交工再付。”說著,張元芹拽著氣呼呼的周寶芬出了門。
寶芬甩開她的手,瞪著她“你瘋啦!給他那麼錢!你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還是天上掉下來的?你怎麼就這麼敗家!”
張元芹笑嘻嘻的看著她“親愛的,我不是敗家,是咱們的鋪子一定會賺錢!”
“你怎麼知道?”寶芬瞪著她,這次是吃驚的眼神。
“因為我做夢夢見了!”
“你……”寶芬氣得拿拳頭在她的肩上噼裡啪啦的敲起來。
張元芹笑著躲開她的追打,“寶芬,咱倆去趟廣州吧!”
寶芬停下手,目瞪口呆的看著元芹:“元芹,我就知道,早晚我得被你嚇死!”
“我現在有一間製衣廠,我想去廣州看看。那裡的衣服比北京又要新穎時尚。一方面是咱這兩個鋪子要上貨,另一方面我想拿點樣品讓廠裡做。以後還可以搞批發……”
周寶芬問她:“你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本事?你都說出來吧!省的你一件件的說,我的小心臟跟著一下下的收縮,都要被你嚇出毛病了!”
“沒有,我的事你都知道。這件事是昨天才定下來的,我今天就告訴你了。”元芹看著她,目光期盼“我自己去太害怕了,你就陪我去吧!”
“害怕?我才不信呢!元芹,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明明你就在我身邊,可為什麼我總感覺你的心不在。你的心太大了!我可沒有你那麼膽大,我只一個鋪子就夠操心的了,你竟然有了製衣廠!?”寶芬神情恍惚,好像被嚇到了。
“你到底跟我去不去?”
“去,來回路費你出,我就去!我就當去玩了一趟!”她恢復了神情,一把抱住了張元芹,有點難過地說,“元芹,你不要走太遠,我還想一直做你的好朋友,好姐妹。你是我除了老公孩子,父母之外,最最親的人了。”
張元芹也伸手環住了她的腰“我知道。我沒有了老公和父母,你是我除了孩子外最親的人了,所以,我會好好守護你。”最後一句話是喃喃自語,寶芬並沒有聽到。
兩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手拉著手,走回了店裡。
張元芹告訴小丁,這個週末她和寶芬要去趟廣州進貨,讓她倆好好看店。
寶芬見她沒說製衣廠的事,看來暫時還不想讓她倆知道。她從賬上拿了500塊錢,給裝修的工頭送去了。
晚上,張寶芹到二姐那去訴苦,“二姐,你說這個大姐,真是狠心!我女兒不是她外甥女嗎?幹嘛對我這麼苛刻,自己的店怎麼就不能晚點來了?你說大姐的心,怎麼這麼狠呢?”
豔芹看著妹妹,嘴裡直冒酸水:“那你就別去了唄!省得受氣!”
“二姐你真是的!我不是不想上班,我是覺得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