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說的都是實話!”
“但有關月府命案的事,還請恩師儘快,把案情寫成卷宗,交給學生才是!”
沈希磊疑惑的問道:
“學濤,為何如此執著,”
“其實那件案子,既然已經判定了,”
“卷宗如何,又有何妨?”
“難道縣衙裡,除了這個案子,就沒有其他事做了嗎?”
馮學濤看著沈希磊道:
“恩師!……九年前,學生的父親早亡,全靠寡母給人家洗衣服,賺取微薄的錢糧度日。”
“那日,學生替母親,前往縣衙,送去恩師的衣服。”
“恩師見學生,年僅七歲,就幫著母親做事。”
“心生憐憫,將學生收入門下,親自教學生讀書習字,並且資助我上京趕考,所以學生才能有今日的成就。”
“恩師曾經教導,要做一個愛民如子,正直無私的好官。”
“為何如今,恩師卻要學生,馬虎行事,裝聾作啞?”
沈希磊呆愣的看著馮學濤,不知該說些什麼!
馮學濤站起來,拱手行禮深深一拜道:
“恩師!學生求你了!”
“如果恩師,真的犯了什麼錯,千萬一定要告訴學生!”
“學生一定想辦法,為恩師減輕罪行!”
沈希磊嘆息道:
“哎!……好吧!……學濤……你且容我……好好想想吧!……”
馮學濤道:
“學生告辭!……恩師若想明白了……隨時可以派人去……把學生喚來……”
沈希磊點頭道:
“好!”
馮學濤邁步走出正堂,離開了龍湖雅居。
沈希磊坐在那裡,目送著馮學濤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