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絕對不會和皇族起任何的紛爭,畢竟任何道宗的道徒,從身份上而言那也是皇族所統帥的子民吶。
道宗之人修為再高,到底所修煉的乃是仙家之術的皮毛,並非是真正的仙家之術,修煉再高,也達不到仙人那種境界,因此從一定意義上說,也是受到皇族的鉗制。
若是普通皇子倒也罷了,偏偏,偏偏這傢伙是十四皇子。就是這年紀輕輕的青年,在短短兩年時間內,攻下了蒼漠國五州之地,成就萬世恢弘的基業,而其更是霸州國百姓最為崇敬的英雄人物。
說十四皇子乃是邪道,這話若是傳出去,天正教只怕引得口誅筆伐,更會惹來皇族的敵視。
只因為,經由這兩年的耕營,天下百姓皆是站在沈辰的身後,只要他一聲令下,萬萬百姓莫敢不從,而天下百姓,正是道宗勢力的基礎所在。
沒了信徒,道宗的勢力也就枯竭不存了。
沈辰身份的展露,一時間震驚殿內外諸宗派之人,沈辰目落到目瞪口呆的餘冬聲一行人身上,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世間最難揣測的,並非是兇物之心,而是人心。正道各宗派百萬之徒,仍不乏有不少包藏禍心之邪輩,邪道屠戮生靈,亦有放下屠刀的向善之人。但是,比起道宗之徒,兩國征戰,本殿無時無刻不面對著敵國的陰謀詭計,若無識人之慧眼,豈能下完這一盤吞國之棋局?誰,又敢說本殿沒有識人之能?本殿識人千千萬萬,又豈會看不穿一頭兇物對我有所殺機?”
頓時全場沉靜,一時間竟無人敢去反駁,盧奔雷張了張嘴,饒他地位崇高,為人奇智,但這時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確實,殿內諸人無不都是各宗派的前輩人物,一向在宗派中萬人景仰。但是,誰也不敢拿自己和沈辰做比較,畢竟沒有人敢說自己就有那份統軍之能,而要統領軍隊,兩年立下如此功勳,確實需要相當卓越的識人之能吶,這份能耐也確非餘冬聲能比。
正邪之戰再如何厲害,再如何勾心鬥角,豈能比得上兩國交戰這樣龐大的規模呢?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的事情。
沈辰又一字一句的說道:“除卻眼力不談,還有盧大長老以為的經驗。喔,莫非餘長老因為年齡比本殿大上幾十歲,所以見過的兇物就比本殿更多麼?對兇物的瞭解就在本殿之上麼?諸位可知道,青嵐國的御鷹之術天下無二,那所駕馭的大鷹皆是兇物中的兇物,戰力非常,但在馴獸師的馴化下,卻如犬類般忠心,數百年來,無任何一頭鷹種有過傷主之事。再說霸州國,早在數百年前就掌握了馴服兇物之術,並將馴服的兇物投入戰場,本殿的確年輕,但……”
沈辰聲音一抬,威言厲喝道,“本殿所見過的兇物比爾等多出百倍千倍,本殿對兇物的瞭解也絕不在爾等之下,誰敢說本殿沒有眼光,不及這區區餘冬聲!”
一聲厲喝,直是令眾人心頭一顫,沈辰統領三百萬大軍,征戰沙場,殺敵無數,那在沙場之上,生死之戰所磨練起來的殺氣是何等雄渾而可怕,如今隨著一聲厲喝迸射出來,直讓諸人有種莫名的顫慄感。
“本殿敬你是天正教的前輩,一味忍讓,不想你倚老賣老,蠻橫無禮,竟然將救過本殿性命的兇物生生奪去性命,本殿未取你性命,廢你根基,你還敢汙衊本殿,該當何罪!”沈辰又是一聲暴喝。
餘冬聲嚇得雙腳一軟,他本是仗著有教派撐腰,想著此番必定能夠報仇血恨,但哪知青年竟是如此尊貴的身份,而且,字字句句宛如利刃,讓自己滿腹道理成為一派胡言,而那洶湧的殺氣更是讓他心驚肉跳,張聞幾人更是臉色慘白,直叫不好。
沈辰慢慢昂起下巴,傲然說道:“至於說到本殿勾結邪道,毀你根基。以本殿的修為,要毀你根基何需邪道助力!真要殺你,你以為靠著御風就能逃脫嗎?就算你們這群天正教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