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功夫帶著一老一少兩個人回來了。
喬婉一看,那小的正是方陽沒錯。二人顯然吃了不少的苦頭,蓬頭垢面,渾身上下血跡斑斑,臉上更是傷痕累累。
“阿瑪,這個就是方陽姑娘!”衛阿哥指了指方陽告訴康熙。
康熙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定睛看著堂上的情形。
“呔。膽大刁民,速速從實招來,為何下毒毒害劉大人家地公子?”富海成倒是不拖泥帶水,上來就開門見山地開審了。
“草民冤枉啊!”方陽爹口裡哭喊著。“草民是清風樓的廚子,只會盡心做菜,怎麼會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請大人為草民做主哇……”
富海成不等方陽爹說完就用力地拍了一下驚堂木,“本官已經派人查明事情的原委。1…6…K…小…說…網你們還想抵賴?你們父子一個是大廚。一個是小二。串通一氣來毒害劉公子,不要以為可以矇蔽本官!”
“大人,草民的確是被冤枉的!”比起她爹來。方陽倒是冷靜得多,“既然大人一口咬定我們父子下了毒,不妨請那位劉公子出來當堂對質,我們自當把當日的情形跟大人說個明白,讓大人明斷的!”
富海成似乎有些惱火,聲音提高了好幾度,“劉公子已經中毒臥床不起,如何跟你們當堂對質?年紀不大,膽子不小,竟敢如此跟本官說話!來人啊,先打二十大板,看他們還敢不敢抵賴!”說著就開始扔籌子。
那雲有些按捺不住了,剛想動,卻被逄越攔住了,“沉住氣,還不到咱們出面的時候!”說著悄悄地指了指一旁地康熙,示意他請示了皇上再行動!
那雲見康熙面無表情,站在那邊巍然不動的,想來是心裡早有定奪,也就不好魯莽了!但是又有些擔憂方陽父女,不由得暗自握了握拳頭!
喬婉見他這樣,輕聲地安慰他說:“二少爺,您別擔心,那位方陽姑娘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不會就這麼甘心捱打的,您且看著便是!”
這是重逢之後喬婉第一次主動跟自己說話,那雲有些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重重地點了點頭。
“大人,且慢!”果然,方陽不等衙役走過來就大聲喊道,“草民有話要說!”富海成本想盡快結束這檔案子,可是當著這麼多老百姓地面,也不好表現得太露骨了,於是喝退了左右,指了指方陽,“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方陽磕了一個頭,不慌不忙地道:“大人,草民雖然無知,但是也知道,所謂審案是要雙方當事人都在場的,既然劉公子不能來,他的家人也總能來,總要把事情始末弄個清楚明白才行!大人都還沒有聽草民把事情經過說上一說,就急著下定論要治我們父子的罪,這樣傳出去恐怕是對大人的名聲不好吧?或許還會有些不明就裡地人說大人您是昏官……”
“大膽!”富海成被方陽一席話說得老臉發紅,明知道方陽再拐著彎地罵自己,可是人家又沒直接說,他也不好太發作,但是心裡早就開始惱恨方陽了。“來人,去請劉公子地家人過來!”他咬牙切齒地吩咐下去!
康熙看到這裡不由得點了點頭,讚許地說:“這個女扮男裝地方陽倒是個厲害的角色,竟然把個富海成說得啞口無言!”
“皇上,奴才早就看出來了,這位姑娘可是厲害著呢,伶牙俐齒不說,膽色也不是一般的女子能比地!”喬婉見康熙的眼神有些深意,笑了一笑,幫方陽多說了幾句好話。
逄越看了喬婉一眼,打趣地說:“要說起女子的膽識,我看沒人比得過喬婉了!”
幾個人聽逄越這麼說,都感興趣起來,同時扭頭問道:“這話怎麼說?”
“你不許說!”喬婉狠狠地瞪了逄越一眼。
逄越本想說喬婉跟自己一起上樹去偷窺謝家小姐的事情,但是見喬婉反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