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氣,大概跟明相大人吵架了!”老木想了一想,又說,“過了沒多久,明相大人的管家就出門了,在街上繞了一大圈,然後賄賂了公差,進到直郡王府裡去了。**JunZitang。**過了不多久就出來了!”
“還有別的麼?”索額圖皺起眉頭問道。
老木搖了搖頭,“倒是沒有,不過有人給明相大人送了一個錦盒,很小,不像是禮物!”
“錦盒?!”索額圖不由得留意起來,“這個時候送禮?不可能!肯定是信件或者別的東西!你沒有調查一下送禮來地人是誰麼?”
“查了。老爺。這個人是一個賣豆腐腦的,他送完禮盒就去跟人要錢,給他錢的那個人是刑部侍郎武賢家裡的下人!”老木看了索額圖一眼,“老爺,這個訊息有用麼?”
索額圖點了點頭,“當然有用,這個訊息比婉真格格進京還有用呢!老木,你派人去盯著武賢。看他有沒有跟明相直接接觸。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立刻來告訴我!”
“是,老爺!”老木答應著去辦事了。
這個時候身在上書房的康熙也得到了訊息。“是麼?喬婉他們就要到京城了?”
“是的,皇上,按照行程估計,也就明天晚上了!”那雲和衛阿哥臉上都帶有喜色地說道。
康熙點了點頭,“好,好,比朕預計的還要快!對了,那雲,明天一早,你就帶兵出城去迎接喬婉他們,務必要保全他們還有坷朗哈等人的性命安全!”
“皇上,我看就不用那麼麻煩了吧!”
三個人聞言一愣,齊齊地看向門口,就見蕭然正微笑地站在門外。
“蕭兄,你怎麼回來了?!”衛阿哥和那雲很是吃驚,異口同聲地問,“你不是去接應喬婉他們了,怎麼會……”
蕭然對他們兩個點了點頭,兀自走到康熙跟前見禮,禮畢起身,“皇上,包括坷朗哈,牽涉截斷驛傳、私設鑄錢局的大小官員三十一人全部已經送往刑部大牢,已經派人嚴加看管了!”
“什麼?!”這次不止是衛阿哥和那雲,連康熙都吃驚不已,“朕沒聽錯吧?你說坷朗哈等人……那喬婉呢?”
蕭然笑了一笑,“皇上,婉真格格和逄大人還在趕往京城的路上!”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康熙似乎被蕭然地一番話搞得迷糊了,茫然地看著他,“你快跟朕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雲和衛阿哥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蕭然搞什麼名堂,齊齊地看向他,等他開口。
蕭然知道現在不是賣關子的時候,於是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這都是喬婉的主意!她說押送這麼多犯人回京城是一件苦差事,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殺人滅口,防不勝防,犯人死了就前功盡棄了。所以她又用了一次金蟬脫殼的計策,徵用了拓拔先生介紹的可靠人選,將這些犯人全部裝進箱子裡,化妝成貨物一路運往京城。而她和逄大人則按照早就制定好的路線,帶著用兵士喬裝的犯人一路趕回京城,並且在路上儘可能地拖延時間,迷惑敵人。前些日子微臣收到了血鴿的傳書,說是犯人已經上路了,讓微臣前去接應。微臣便跟皇上請旨,說是去接應婉真格格,實際上是接應人犯。就在剛才,微臣已經把所有的犯人安全送進了刑部大牢,婉真格格和逄大人也收到了微臣的血鴿傳書,已經沒有必要再偽裝了,正快馬趕回京城呢!”
“好一個喬婉,好一個蕭然,你們竟然一次又一次地把朕矇在鼓裡,真有你們地!”這些話康熙是笑著說的,這一瞬間他的心情分外好,“很好,很好,總算了了朕的一樁心事啊!”
衛阿哥有些擔憂地問:“蕭兄,那喬婉他們會不會有危險啊?”
“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蕭然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那雲一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