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宣告再明白不過,楊媚媚已是他的人。
原本就對楊媚媚有反感的秘書們,請話又多了起來。
受不了異樣的注目,楊媚媚主動提出一個要求,原以為斐勁霆不會接受,沒料到他競一口答應下來。
於是楊媚媚的工作位置,由秘書旁邊的小座位,升格到坐進總裁辦公室裡的某角落。
而她的工作由於接觸不到外面的人,漸漸成了專職為斐勁霆服務的工作。
。
這樣的日子早在斐勁霆的計劃中,他就是要孤立她,要她的生活圈中只有他的存在,然後依賴他,變得不能缺少他。
偷得空閒,楊媚媚便用老闆賜給她的一臺計算機畫起有興趣的草圖,日子倒也符合她所想的平靜快樂,直到這天,斐勁霆有訪客拜訪。
楊媚媚被喚出去倒茶水,一回來,熟悉的中年面孔讓她驚訝。“姑丈!”
斐勁霆表情一沉,不悅了,“你們見過了?”
這丫頭為什麼不說方德生曾經私下找過她?
其實不是楊媚媚不說,而是她壓根忘了這回事,這回見到方德生,被夾帶指責和怒意的眼眸瞪得心虛起來,她完全忘了姑姑的請託。
方德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尤其見到楊媚媚,胸口不服氣的怒火眼看就要噴出。
“方董好興致,居然會上我這來聊聊,我以為你近日應該忙得抽不了身。”
氣定神閒的話,讓方德生把矛頭轉了向。“斐勁霆,你不要太過分!”
長時間隱忍下來的脾氣終於爆發了。“你以為聯合辜老他們抵制我,抽走我的急救資金,我就會怕了你!”
“我從來沒要你怕我。”斐勁霆嘴角一昂,接過楊媚媚手中的茶水,再將她圈到自己的勢力內,確定被激怒的方德生沒機會靠近她後,露出狠戾的笑容。“我只是要常升在一個禮拜內消失而已。”
“斐勁霆!你說話不算話,是你說過要給我一個月時間考慮,結果你卻暗中動手腳,我到底哪裡惹到了你?!”方德生震怒,憤恨目光射向讓斐勁霆護著的女人。
翠如錯了,這女人才不會幫他們求情,她要的不過是拿回公司股份,所以才要斐勁霆毀了他。
可惡,都是姓楊的這一家不對,全是他們的錯!如果他們全都死了就好!
“如果我是你,會立刻摒除腦袋裡的計劃。”斐勁霆的黑眸厲狠一瞪。
彷彿一桶冰水澆熄那熊熊不平的怒火,方德生戒備又驚恐望著斐勁霆。“你在說什麼?我一點都聽不懂。”
“聽不懂嗎?”斐勁霆揚唇一笑,卻讓人寒毛直豎,“那我可得說得清楚一點,或許金錢可以讓人逃過法律制裁,但今非昔比,調查裝置進步,加上我有律師界的朋友和警界的高官學長,不管最近發生的追撞,或是重審十幾年前的案子,我想總會有蛛絲馬跡可尋。”
方德生的臉上佈滿恐懼與不安,手心跟著冒出冷汗。
“我這樣說,方董聽懂了吧?若還不清楚,我可以舉例說明,就像媚媚的父母,那場因酒醉而起的落崖意外,如果仔細調出資料一查,應該可以發現落崖的那輛車,煞車是被人動了手腳,車尾還有被衝撞過的痕跡。”
在金錢的打壓下,沒多少人去查明真相,當年楊媚媚懵懂無知,又和年紀大的外婆住在一起,這一老一少,謀生都困難了,哪有什麼能力去跟惡勢力鬥?
縱然知道自己的女兒死因有問題,外婆卻還是選擇了安安靜靜撫養她長大成人。
“斐勁霆,你不要再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今天來只是要問你,是不是我答應了你的條件,你就會收手不再對付常升?”方德生神情狼狽,像只鬥敗的公雞,頹然不已。
“可以這麼說,不過條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