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過這崖?”她看到跳崖的過程中他的手十分精確的握住了下墜過程中每一把插入峭壁內的劍的劍柄。
陸品嘆息著,戀戀不捨的將手收回,眼觀鼻,鼻觀心好一陣子才回過勁來,“當賊的時候經常跳,為了經常跳,我還特地在中間插了許多劍。”
不挽閉上眼睛,她就知道。
陸品摸著不挽的頭髮,緊皺著眉頭,估計是痛的。“後來跳上癮了,喜歡那種下墜中的失重感,感覺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什麼叫跳上癮了?”不挽覺得眼前這個人真的不是一般的變態。
“呵呵,每日不跳個三四次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但是又不能憑空沒理由的跳,不然大家以為我想自殺想瘋了,那段日子總喜歡作案被人追。〃
不挽和陸品就這樣拉拉扯扯的講了一個晚上的話。
太陽從東邊升起的時候,她才打了個哈欠起身。“我去看看有沒有人來把你拖走。”不挽起身準備離開。
陸品一把捉住不挽的手,笑得十分燦爛,“昨晚你是不是怕我睡著了,被凍死又或者悄無聲息的去了,所以不停的氣我不停的找我說話?”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一副貓捉住老鼠的樣子,看了讓人十分的火大。
不挽的手搭在陸品的手背上,“我自然是捨不得你死的,昨晚說得我口乾舌燥的,現在都在犯困,你是不是準備好怎麼謝我了?”她一副就是你猜的那樣。
陸品倒不那麼開心了,“我死了你的聖邪靈也就泡湯了,所以我也不用擔心你跑了是不是?”
不挽笑著說,“這次是你走運,下次沒有夫妻比賽的時候,我一定要看著你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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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神上門,歡天喜地
不挽笑著說,“這次是你走運,下次沒有夫妻比賽的時候,我一定要看著你怎麼死的。”
陸品笑著給不挽指了一條路,說是那裡有個最近的村莊,不挽走了半天,終於才找到了那個所謂“最近”的村落,從荷包裡掏了錢讓人去將陸品抬了回來。
又在村子裡租了個較隱蔽的房子,住在小客棧裡實在太惹人眼了,逼不得不挽又花了許多前堵了見過他二人的村民的嘴,全當她是一直都住在這個村的普通村民了。
被嚴厲追查到還是不好的。陸品指的這個村落也是十分隱蔽的,估摸他是為了怕自己不肯走遠,才騙自己這是最近的村落。
陸品來的時候,不挽已經用她超人的效率搞定了一切。
“如果不是我深知你的底細,我都要懷疑你是這裡長大的了。”陸品躺在全屋唯一的床上。
床單被褥雖然質地不好,但也是不挽新買的。房子雖然簡陋,但是佈置一下,也十分有自個兒小家的感覺。
不挽十分賢惠的為陸品倒了一杯茶,未幾又端來一碗湯藥。
陸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不挽,“你也可以這樣賢惠?”
不挽理了理頭髮,雖然如今的模樣不是以前的驚心動魄的美,但是一般的美人也是稱得上的。何況她暗門出身,除了美貌外還有很多的招數可用。
“哦,茶水是隔壁王大爺給咱們燒的,湯藥是斜對門的李大哥給你抓的藥,還特地讓他媳婦兒熬好了給端過來的。”不挽攤開雙手,表示這兩件事她都不會做。
“你連大爺和有婦之夫也不放過?”陸品的臉色十分的蒼白,嘴唇毫無血色,看起來十分的楚楚動人。
不挽的手指摸上他的嘴唇,“有婦之夫勾引起來別有一番風情。”她將陸品喝完的藥碗又端了出去。
很快就轉進了屋,陸品道:“你還請了人給你洗碗?”
不挽萬種風情的笑了笑,“村上小酒店的小二哥非要幫我洗碗,說是幹習慣了。”
“你手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