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輕點啊。」伏城的聲音一下變了調,綁著繩子的東西立起來又疼得瞬間軟掉,兩隻手攀著蔣白的肩和腰一個勁抓撓。他沒想到屁股吞這個比嘴吞費勁得多,明明已經被捅開了,怎麼一插到底能把人疼成這樣。
疼,但是他不說,只咬著嘴唇嗯嗯喘氣。似乎察覺到了,師哥一邊往裡進一邊親他的臉,嘬著他的小梨渦,用舌頭撬開他咬緊的牙關。
「這麼……緊。」蔣白察覺到了,做的那點功課瞬間用不上。生澀的身體反應和本能的怕疼讓伏城發出嘶嘶的聲音,倒吸涼氣,等他終於全部插進去了,大腿根貼合伏城濕漉漉的屁股,貼住他剃毛剃紅的蛋蛋,伏城眼淚已經快被逼出來,兩隻手求救一樣抓他的後背。
「還行。」伏城咬著牙說,什麼片兒裡碰一下就呻吟成一汪春水,狗屁,媽個雞,投訴你們假演。那一大根插進來的瞬間,外面放了一個大禮花,師哥緊皺眉頭,嘴唇也抿白了,透出一股隱忍和愉悅來。
「是這麼頂麼?」蔣白往前頂了頂,裡面是想像不出的柔軟度。這個軟竟然藏在一把鋼筋鐵骨的師弟身體裡,讓他失控,忍不住往深再頂。伏城的身體立刻被拱得顛簸起來,尾椎骨都要被撞碎:「輕點,輕點。」他這麼樣說,屁股一下又被撞得騰空,插進去,嚇得他直蹬腳,師哥必須用兩隻手鉗住他的小腿,壓緊在床上。
以前開過的小胯完全用上了,更方便一插到底。
太激烈,平時溫柔的師哥,剛才哄自己吃蛋糕,說著再也不離開、下一次回家一定會帶著自己的師哥,不見了。現在這個確實不一樣,在伏城的身上找尋快感,反覆刺進來,把他的身體頂成拱橋一樣,讓他憋不住總想叫。
「師哥,慢點。」伏城腿上的力氣沒有了,再也不說老子能得很了。插得太猛,再抽出去,要把他洞洞裡的肉都拉出去似的,可怕極了。
「慢點慢點慢點……」沒經歷過的身體開始退縮,伏城下身漲紅,等師哥從自己身體上起來就無措得看著他們連線的身體。剛好蔣白抽出去,用陰莖拍打他拴住的小核桃,離開時還從面板拽起一根黏絲來。
「慢點?不是你說你能得很?」蔣白把他抓成半坐,靠在床頭,掰著師弟兩條腿往裡進入,讓他看著,伏城要轉頭,再用手掰過來,插兩下又退出來。
伏城都看傻了,師哥一個挺腰全送進來,他整個身體被拆開,拼不上。手腕被拎起來,師哥很捨不得似的舔他手腕的紋身,很心疼,像是他自己被傷害了,割在他身體上。
可身體一點沒吃虧,貪婪地往裡進入,撈起伏城完全汗濕的後背,舔完手腕,又舔他兩顆鎖骨釘。
「舊了,師哥送你一對兒新的。」蔣白說,同時捉住伏城上翹的頂端,很用力揉搓。伏城剋制不住自己的聲音,渾身都敏感起來,外面還在放煙花,他就這麼射出來,失明瞭一樣,射得眼前發黑,頭腦發暈,屁股裡還沒完沒了被撞,等視線恢復,是師哥寬闊的肩膀壓在身上。
「沒了沒了。我真的沒了。」伏城全身都要充血,下面全是精液,胸口一再起伏劇烈地呼吸,脖子上全是牙印和吻痕,全身上下都濕。
他吸兩口氣,眼睛沒出息得紅了。「慢點師哥,我真受不了……」
「那以前的我和現在哪個好?」蔣白嘗出了甜頭,射精的時候被操到合不上的小洞快速收縮著,夾得很舒服,他把伏城親得像被蹂躪,一直堅強的師弟又有了點要哭的意思,他卻惡劣想著再來點。
伏城的眼睛是真紅了。「操,哪個都好,哪個都好……師哥你慢點,我底下……受不了,屁股受不了,操壞了合不上我他媽的……」
蔣白拽起他一條胳膊,把他試圖併攏的腿分開,高高撈起一條朝天花板伸著,兩個人側著身,從後面繼續頂,胳膊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