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缺錢?」沈哥不在,喬佚恢復了他的真實面貌。
蔣白搖搖頭。「我真的有錢。」
「缺錢找我,找沈欲沒用,他手裡沒有流動資金。」喬佚拿出手機,「高中生好好上學才是正經事,也別急著找他打拳,高考完再說。」
又轉來一筆,只不過數目大了許多。蔣白肯定不收:「錢我有。」
「別逞強,留著應急。」喬佚磕煙盒,「上次你來找沈欲,我記得你抽菸,來一根?」
蔣白拿了一根:「伏城,你帶他們去馬路對面等我,別吸二手菸。」又轉身問喬佚,「你放心,他們都是我師弟,我能照顧他們,不糾纏沈欲。」
「我怕你們糾纏沈哥?」喬佚捏著煙吸一口,和方才判若兩人,「你當我真怕?我是等沈哥哄我呢。」
「哄……你?」蔣白看了看他身高,「你需要?」
「怎麼不需要了?知道他肯定哄,我才和他鬧,你真當我是幼稚鬼,和你們一幫弟弟計較?他心善,認的弟弟幾十個,我哪個都計較還做不做生意?但是鬧一鬧,沈哥願意哄我,他也習慣了。」喬佚抻正領帶,「沈欲說了,你是因為在日記裡寫過他的名字,留了拳館名片才找回來,現在康復了?」
蔣白搖頭,就是這個人讓沈欲捶了幾小時的牆。「想起我師弟了。」
「別急,水到渠成,這是我新學的中國成語。」喬佚說,「計程車幫你們叫好了,社會上的事來拳館找我就行,沈欲單純,我怕他應付不了。走吧。」
「謝謝。」蔣白謝過。回到伏城家,他先檢查師弟們的校服乾沒幹,依次發下去,回到學校已經過了晚自習,一行人直接回宿舍。
徐駿正打排位,沒想到這幾個一起回來,他站著支支吾吾。
「我沒劈腿。」蔣白先說。
「我知道。」徐駿怪彆扭的,「付雨和我說了。」
伏城叼著師哥給買的酸奶靠過來。「付雨?付雨怎麼了?」
「付雨……」徐駿覺得這事有些難辦,「蔣白你自己和伏城解釋。今天1班微信群裡有人說了幾句,付雨已經在群裡澄清了,說你沒劈腿,是兩個人不合適才分手。」
邱離讓青讓關上門。「什麼劈腿?」
蔣白揉了下傷口。「週五的時候,我親了付雨一下,說了那句話。」
「幾把人……」伏城嘬得吸管嘖嘖響,「以後你別親老子,晚上也別和老子一床睡,也不許碰老子的小核桃!」
邱離青讓豎起耳朵,等著聽下文。
蔣白垂著頭,左太陽穴貼一個創口貼。「週五之前,我其實……並沒有特別的把握,確定我就是你師哥。」
徐駿剛把手機拿起來,又放下了。這什麼發展?這怎麼回事?一個週末的功夫,蔣白變成小漂亮的真師哥了?
怪不得伏城轉學直奔著蔣白去,原來炮仗和油田是裙帶關係。
「我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你師哥。」蔣白捏著半包煙,「我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出的事,只知道醒過來是7月底。爸媽說我昏迷半年,是付雨一直在照顧我。」
青讓皺緊眉頭,果然蔣白被爸媽騙了。
「他們讓我相信,是付雨一直在照顧我。」蔣白說,但立刻又補充,「付雨為我做了很多,康復訓練我很煩躁,她說了許多我小時候的事。我真沒想到她會和我爸媽一起騙,可……我當時……確實又處於一段關係裡,不關伏城的事。」
「那你的意思是,你說自己劈腿關我的事?」徐駿問。
「是我自己的問題。」蔣白說,「我不會讓別人替我背黑鍋,和付雨沒說清楚就喜歡別人的人是我,我會解釋清楚。如果有人問……」
「師哥。」伏城打了個嗝,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