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蔣白轉身拉了一把折凳,很沉著地坐下來,面對著面。他說這個不行,表情和神色都讓伏城顫腿,和從前的師哥不一樣。
「我沒有以前的好?以前的膽子大?」蔣白看著伏城,一隻手抓著內褲包不住的男生下體,一隻手操作刀片,逆著毛髮的方向往下剃。
伏城閉著眼搖頭,像個嗚咽的貓,是真的害怕。那東西很快,擦過面板噌一下冰一下,噌一下冰一下,放在腋下都覺得難受,更別說是那裡。
雞雞旁邊啊,師哥一個不小心自己就要變太監了。冷汗彷彿順著下巴流了一地,伏城也不敢掙扎。「師哥我錯了,你好,你特別好。」
「不信,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兩條腿被固定,蔣白還撈起左腿往高處抬抬,繼續剃。
伏城皺著眉抿著嘴,無助得抓住自己的衣服,楸得緊緊的。屋裡沒開燈可是外面有燈光,微微亮,陰莖根部和前端已經被剃乾淨了,正在處理一層小毛茬。
嚓,剃一下,他的腿抖一下,還有勃起的衝動在裡面凝結。他要硬了,莖身慢慢有了抬頭的趨勢,小孔開始濕潤,竟然擠了一滴前液出來。
「師哥……」伏城又想伸手,還想尿尿。
「不行。」蔣白也皺著眉頭,像對待什麼工藝品,一絲不苟。前面剃乾淨,手感特別好,和剃乾淨的腋窩很像,軟得可以吸進手指尖。原本黑乎乎一塊,現在露出男孩子的膚色來,不算雪白,可長時間不見陽光,這裡就是比大腿白。
面板還挺細。蔣白微屈手指,在莖根按壓著。「師弟這麼著急?硬了。」
伏城自己撩著t恤,小腹上全是汗水,吸氣時肌塊繃動,更顯得剃禿一半的下體很突兀,就那麼立起來了。
還是這麼一個姿勢,屁股縫朝師哥開著。儘管身上每塊地方都被摸過、見過,師哥還給自己洗澡,可……伏城往後躲,不自然得縮腰,突然熱度從大腿根上來,一隻手捏住了他的小乳頭。
「別動,還沒剃乾淨呢。」蔣白碾住那一顆,拇指撥弄著,另外一隻手朝下面摸去,已經完全硬了。
伏城鼻子裡發出哼哼聲,兩條腿承受不住快感想要併攏,但是被栓得緊,只能不知羞恥得敞開。乳頭被捏紅了,那隻手終於下去,拎著他的龜頭往下刮。
靠近睪丸的體毛又被剃乾淨了,從未有過的陌生感讓伏城嚇了一跳,睜大眼睛看著,看著師哥一厘米一厘米逆著刮。刀片磨過面板的聲音變了,不是剛才嚓一下嚓一下的短促,而是為了剃乾淨的長音。
很變態,好變態啊,又讓伏城忍不住看,拳頭縮在胸口卻不敢伸。他緊盯著師哥的手,那隻手小時候舉自己,現在揪住自己的龜頭不放。體毛很不好處理,捲曲著往下掉,勾在一起。刀片和面板彼此摩擦,伏城感覺自己被人抓住了心臟,隨時一捏就要爆了。
那幾根手指像是纏住了他,勾住他的小核桃。危險的快感朝他襲來,隨時可能劃破他的面板。他微張嘴叫師哥,拳頭緊張得貼住胸口,肚子一起一伏。
「別動,劃破了師哥可不管。」蔣白將他從上到下打量著,「衣服自己撩高一些。」
為了不變成太監,伏城照辦了,頭皮在發麻。
刀片離開了莖身,朝小核桃去了,伏城又一次攥緊手指,想閉眼又不敢閉眼。睪丸像軟化過,在師哥手裡變得聽話,又變得縮緊。睪丸面板褶皺又多,師哥用兩根指頭扒開它,仔細地處理毛根。
伏城好想長長舒一口氣,緊張得一直不自覺閉氣。雖然不到瑟瑟發抖的程度,可雙腿冰涼不是在騙人。雞雞附近的面板全部泛了紅,第一次公開露面,乾乾淨淨,很不好意思。
只是硬得朝天。
「好了,這下乾淨了。」蔣白也如釋重負,先把刀片扔到遠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