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裡了,有來無回呀。”
高銘和尹白鴿笑得渾身直抖,快步往辦公區走去,尹白鴿笑著道著:“這一對傢伙真有意思,還真把揪心的事忘了不少……不過高政委,真把他們圈住啊?”
“就這倆大舌頭長嘴巴的,這節骨眼上能放回去?”高銘反問。
一下子尹白鴿反應過來了,如果大兵有偽裝的話,那這倆可得留著了,真要露餡那可不是玩的,說不定大兵派這一對,還真有點深意。她道著:“恐怕這倆不領情啊。”
“咱們盡心,領不領情是別人的事。”高銘道。話音落時,駐足了,支隊的機要員陪著謝遠航奔出來了,像是有事了,可似乎來的太快了點,連專案組的人員都沒有定下來,市局領導和支隊長現在估計正在甄選呢。
“尹處,高政委,有個發現,我得知會你們一聲……”
謝遠航道著,手機上排出了幾個身份證,然後指著一張叫“王盛”的,是牛松使用過一張身份證,另外幾張裡,又有一張“宋軍”名字的,被發現於半個小時前在吳遠縣登記入住,現在的中小旅館監控系統已經實現全國聯網了,謝遠航在剛架設起的指揮系統裡無意查了下,沒想到還真查到下落了。
“咦?來……這麼快就來訊息了!”高銘驚訝道,一行人匆匆進門。機要員道著:“我們這兒十分鐘內可以聯絡到地方警力,從路線上看,吳遠縣處在津門和中原的鐵路沿線,很可能從這下車取道,也有可能這是他們的一個匯合地。”
“集合抓捕需要多少時間?”高銘問。
“二十分鐘。”機要員道。
“現場地形有嗎?”高銘又問。
“有,我們已經聯絡到地方的指揮中心了。”機要道。
幾人匆匆進入支隊的大辦公室,凌亂的電腦線尚未佈置完成,看來這個訊息起作用了,一個個臨時徵調的刑警,都是如臨大敵的表情,高銘坐下來,看著吳遠縣指揮中心傳來的建築圖,入眼就生疑了,是一個周邊環山、一面臨水的地形。而且顯示這個身份證入住的旅社,就是縣城的主公路幹線邊上,距車站不過四公里。
“小謝,你說呢?”高銘不確定了,這個訊息來得太突然,可這種往往驚鴻一現的戰機,有時候卻是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的。
“他們肯定和我們一樣,肯定一天一夜惶惶不可終日,自津門至吳遠三百多公里,肯定在郊區繞了好久,才在這個不起眼的小地方下車休息,我想……值得一試。”謝遠航道,躍躍欲試的表情溢於言表,高銘冷不防地問道:“你在想你們九隊積年的懸案?”
“對,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謝遠航道。
高銘看了看他,不置可否,眼光看向鄧燕時,鄧燕只是提了一個小小的意見,不確定地道:“似乎太容易了。”
“很多案子恰恰是不經意的時候做到的,每年栽在片警甚至協警手裡的追逃人員都不在少數。”謝遠航駁斥了一句,鄧燕放棄發表意見的權力了。
選擇就兩種,抓,或者不抓……抓是怕撲空了,而不抓又怕真身就在這地方,以後再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所有的投鼠忌器都是如此,怕得就是那些滑溜的鼠輩其中有什麼花招,而這時候,現場收集的大量執法記錄儀根本還沒有開始分門別類,那怕是比對的原始影象都沒有。
眾人沉默了不到半分鐘,謝遠航就吃不住勁了,他直問著高銘道著:“高政委,我無法理解你的不作為,為什麼不動手?”
“我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鴿子,你的意思呢?”高銘沒理會謝遠航。
尹白鴿盯著影象沉聲道著:“確實不對勁,主幹道,這豈不是選了個絕地?兩頭一堵,他們往哪兒跑?”
“這就是個偏僻縣城,警力薄弱,本身就會給他們安全感,現在又離出